李經年dao:“我真的沒事,別看我現在躺在這,其實就是手臂被砸了一xia。雖然那東西是鐵的,但是距離很遠。再說受傷的只是胳膊,我大腦清醒著呢,沒事。”
“怎么沒事?”少帥板著臉開始訓人,“你知不知dao那有多危險?當然這是全怪那個神經病觀眾,跟你當然沒有關系。但是你既然受傷了,就得好好養著。哪有人tou天骨裂,第二天就上場打比賽的?你瘋了?”
這是少帥第一次對他發火,李經年還真被嚇住了,“那個……沒事兒,您忘了我左手也打得tg好的?明天我用左手打,不影響的。”
少帥臉一扭,“不行!”
“真不行?”李經年問。
少帥心思jian定,“我說不行就不行。”
“好!”李經年扯掉手上的dian滴,拖著傷臂就要xia床。
“哥哥!”寧柯連忙上前扶著。
“李經年,”少帥氣的發抖,“你要gan1什么?”
李經年輕笑一聲,“你不讓我上場,我還留在這gan1什么?治什么病?我不如趁早回家去,在這只是浪費國家的公款。”
“李經年!你……”少帥臉se鐵青,在李經年的shen上看到了寧柯的影zi。
寧柯死命的抱著李經年的腰不讓他走,不斷重復著說:“聽少帥的,聽少帥的……”
可是,李經年是個執拗的人。他的執拗在骨zi里,往往認準一件事,便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少帥心疼,最che的兩個徒兒,偏偏最固執。今晚發生太多的事,讓他這個久經沙場的人都覺得心亂如麻,此刻看他們這樣,只得嘆一聲,“好了,回床上躺著吧,我去跟醫生聊聊。”
“謝謝少帥。”李經年微微一笑,又回到那個溫和無害的樣zi。
第二天,李經年chu現在球場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大家從來沒有見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