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文件袋,里面是顧言洲公司近三年的詳細財務報表,和他個人近半年的銀行流水。
「晚晚,謝謝你。」
「跟我客氣什么。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直接告他轉移夫妻共同財產?」
我看著手里的文件,眼神冷了下來。
「等結果,收網。」
等待結果的一周,我搬到了林晚家,手機關機。
第三天,我爸媽打來了電話,語氣焦急。
「月初啊,你和言洲到底怎么了?他今天提著大包小包來我們家,說你們要離婚,還說你容不下他外面的孩子」
「爸,你別聽他胡說。」
我花了一點時間,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的父親沉默了很久。
「月初,是爸爸沒用,讓你受委屈了。」
「爸,你別這么說。」我鼻子一酸,「我能處理好。」
「言洲那邊,我去跟他說!」
「別!」我立刻阻止他,「爸,你和媽千萬別去找他,相信我,我自己能解決。」
掛了電話,我的心徹底冷硬下來。
顧言洲,你既然不仁,就別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