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狽地捂著胳膊想找醫生處理,卻被趕來的傅斯然一把扯走了。
“離開這里,別再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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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萬語的解釋被他一句“丟人”全都堵住了。
我抽回自己的手:“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是院長找不到你們才給我打的電話。”
傅斯然冷笑:“別胡攪蠻纏了,你就是見不得年年好,竟然還當眾說自己是他媽媽?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暴露后,他會被同學嘲笑。”
“你能不能顧及他的感受!你太讓我失望了。”
“錦繡都比你像年年的媽媽,至少她會顧及年年的感受!”
我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問道:“是年年覺得她像媽媽,還是你?”
“秦玥,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在質疑我嗎?”
傅斯然被踩到痛處:“你天天殺豬把腦子都殺沒了?知不知道這是造謠!”
我閉上眼睛,不讓他看到我的脆弱。
當年我被大廠辭退,付不起兒子高昂的學費,是他讓我放寬找工作的標準。
“不管什么樣的工作,都是為了給兒子更好的未來,我都打算去端盤子了,你也試試其他工作。”
第二天蘇錦繡把豬肉廠的招工啟事發給我。
“月薪三萬,比你之前在大廠的工資低不了多少,玥玥,為了孩子忍一下吧。”
這一忍就是十年。
為了攢錢,這十年我只在回家時跟他們吃過肉。
瘦得只有皮包骨,卻是豬肉廠干活最厲害的。
因為我總想著多殺一頭豬,兒子生活就會更好一點。
可笑的是我曾經努力為之奮斗的人,到頭來傷害我最深。
再次睜開眼,我的眼睛里只有冰冷。
“是不是造謠你自己知道,但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