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他就是太緊張我了,生怕我不開心。我真不是故意要搶你的東西,只是想到保姆的辛苦,實在不忍心您別生氣,我給您道歉好不好?”
說著,她作勢要低頭,卻被薄靳川一把拽回,護在身后。
“芷柔,你有什么錯?”薄靳川黑沉著臉,“是她自己沒本事,買不起東西,也配讓你道歉?”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我,“蘇棠,現在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心情一好,下次你看上什么破爛玩意兒,我還能多施舍你點錢買。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還癡心妄想嫁給我?
薄靳川頓了頓,聲音陡然拔高,對著全場賓客揚聲道:“哦,對了!諸位恐怕還不知道吧?
這位蘇家小姐,可是身懷異稟!據說啊,沾她一次,就極易得子!
哪位想開枝散葉、傳承香火的,可要抓緊機會‘試試’了!哈哈哈!”
“你們可以試著去把摘她的面紗,只要摘了,她就只能嫁人了!”
“轟——!”
整個拍賣場瞬間炸開了鍋!
幾個油頭粉面的紈绔子弟眼神瞬間變得赤裸裸,帶著令人作嘔的垂涎,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更有幾個大腹便便、年過半百的富商,興奮地交頭接耳!
“無恥!”我氣得渾身發抖,血液沖上頭頂。
薄靳川猛地一拍欄桿,“蘇棠!你以為仗著蘇家那點靠賣女兒維系的可笑臉面,我就不敢動你嗎?!你們蘇家,在我薄靳川眼里,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叫囂!”
時間在流逝!司儀已經在臺上開始倒數:“一千萬第一次!一千萬第二次
”
不能再等了!那株草是蔣君辭的希望!
我猛地抬手,毫不猶豫地拔下發髻上的金簪擼下手腕上的玉鐲、摘下頸間的項鏈動作快得近乎粗暴!
最后,我的指尖觸碰到耳垂。
這副耳環是前兩日蔣君辭送我的禮物。
沒有絲毫猶豫!我用力將它們也拽了下來!
“我還能加!”在司儀落槌的前一秒,我幾乎是嘶吼出聲。
“我用這些,再加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