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剿匪唄。”秦峰說。
林筠初抬眼看了他一下:“剿匪需要一個個的穿夜行衣?”
唬小孩呢?
挾持
秦峰看著林筠初一臉無語的樣子,也知道自己騙不過她,而且他也不想騙她。
“秘密任務(wù),不方便說。”
林筠初了然,也沒多問,包扎好后站起身來:“走吧,去寨子那邊看看,找找我朋友。”
“嗯。”秦峰跟在她后面,有些好奇,“你在這邊,過得怎么樣?”
“還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開了兩家小店鋪,掙點辛苦錢。”
“那挺好,總是打獵為生也不是長遠(yuǎn)之計。”秦峰道。
兩人就一邊聊著一邊往白頭寨的方向走,距離不遠(yuǎn),沒一會兒就到了寨子門口。
那里兩撥人正在對峙呢。
二當(dāng)家和三當(dāng)家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抓著河簡當(dāng)人質(zhì),讓黑衣人放了大當(dāng)家,要不然就廢了河簡。
黑斗篷男子這次就是沖著大當(dāng)家來的,自然不可能放人,可是河簡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直接說不管河簡了的話。
兩撥人就這樣僵持著。
林筠初和秦峰擠到黑斗篷男子身邊,一下子就看清了對面被反綁了雙手的河簡,臉色黑了一下。
果真是攪合進(jìn)來了,可真有他的。
黑斗篷看見林筠初,詫異了一下,再看看旁邊秦峰手臂傷口上包扎的布料明顯不是黑色的,心思動了動,沒多問。
“姐?你怎么來了?”河簡看見了林筠初,心慌了一下。
完蛋了,林筠初不讓他上山,他偷偷上來了不說,還成了人質(zhì),這次闖禍闖大發(fā)了。
“你說我為什么在這里?”林筠初沒好氣地回答。
河簡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不過臉上沒什么害怕或者緊張的情緒。
對面那么多人呢,肯定有辦法救他出去。
再說了,就算他們不救,他自己也有辦法自救,這些人他還真不放在眼里,之前之所以中招,不過是因為太過放松,所以才挨了悶棍。
寨子里的土匪的大多都降了,也就只有幾個小嘍啰不甘心,想要和三個當(dāng)家的賭一把,他獲救也只是時間問題。
二當(dāng)家和三當(dāng)家看見他們旁若無人地聊著,對視了一眼。
三當(dāng)家的朝這邊怒喝:“少他娘的廢話,換還是不換?!”
二當(dāng)家在一邊將匕首橫在河簡的脖子上,威脅之意明顯。
林筠初一笑:“換什么換?不過就是一個伙計,死了就死了,再招一個不就行了。你們抓人也不看看一下身份,你看看他身上穿的,和這伙人是一伙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