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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和組員們在會場門口整理著最后的材料。
“晴姐,跑操過要是再拿不出材料,申遺項目就要被取消了!”
“組長怎么還沒到?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翻動著手上的文件,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好像脫單了,跟李慧真過日子去了。”
小趙自覺失言,干笑兩聲不再說話,其他組員雖并不意外,卻格外沉默。
臨近會議,白文斌和陳羽然才在李慧真的攙扶下來來到會場。
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得意。
組員們一看頓時明白了什么,紛紛朝我投來憐憫的目光。
“白組長,之前開會被她打斷就算了,今天這么重要的場合,帶個棒子合適么?”
他們目光不善的看著李慧真,言語之間滿是嫌棄。
陳羽然不虞的看了組員一眼,語氣不忿。
“人家只是說送我們過來,你們心思齷齪就算了,還搞種族歧視這一套?你們怎么不罵朝鮮族是棒子呢?惡不惡心?”
李慧真笑著看著我們,言語之間是難掩的興奮。
“不好意思,我走錯位置了,我的人在那邊!”
說著,她走到泡菜國代表團隊伍中,將手提箱交給了為首的人。
組員們紛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棒子你給我停下!你手里拿的什么?”
“那還用說?肯定是咱們的資料!偷了咱們的東西轉頭就走,惡不惡心啊!”
“白組長,上次你要過秘鑰就沒還回來,要是真的被那棒子偷走,你就是整個國家的罪人!”
被指著鼻子罵的白文斌面色一白,他瞥了一眼手提箱,又很快變得不耐煩。
“你們自己來的時候沒帶資料都能賴到慧真頭上?”
白文斌揉著太陽穴,不耐煩道:
“咱們資料存放的密級多高你們能不知道?陳雪晴這個副組長都沒說什么,你們在嚷嚷什么?”
他以為我還會繼續幫他說話,可我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