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百姓無不動容。
再看向我時,恨得咬牙。
“憑什么她這么好命。”
“家人都對她這樣好,她卻非要作死。”
人群中還有人道:“我聽說她是和將軍副將慶安有染,水性楊花,這才非要和離!”
皇帝瞬間臉色難看。
“柳氏,可有此事?”
我揚唇:“我和慶安大人確有聯(lián)系。”
四周登時一片咒罵,揚言叫我去死。
陳屹川和陳初辰也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何認得這么輕易。
直到我說:“上來吧。”
慶安施施然走上堂,給皇帝請安。
“奸夫淫婦,竟然還敢這么囂張!”
“陛下面前還如此放肆,平日里陳將軍還不知受怎樣的屈辱!”
“把他們浸豬籠!”
陳屹川看著我,隱隱有些不安。
他回頭看心腹一眼,見后者朝他點頭,他才放下心來。
再看回我時,胸有成竹。
皇帝臉色已如鍋底那樣黑,他正要處置我和慶安。
我說:“陛下,臣婦有話要說。”
我和慶安對視一眼,他點點頭:“把人帶上來!”
隨后,一名女子被押了上來。
陳屹川瞳孔一震,失態(tài)就要往前撲,被慶安攔住。
那女子小腹高高隆起,顯然已經(jīng)快要臨盆。
吳氏滿臉震驚,就想用衣裳去蓋住女子的臉,同樣被人攔住。
而圍觀的眾人已然驚呆了。
“怎么會是她?!她不是早就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