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
是啊,對他而言她只是養妹,就算她被林淺淺折磨死了,也沒有林淺淺的甜言蜜語重要吧。
周肆安覺得她的笑很刺眼,頓了頓,卻沒有再說什么,只以為是她的傷口太疼了。
他簡單帶她去醫院包扎了一下,讓司機開車一起送她們回家。
江淮月坐在副駕駛,余光看見后視鏡里,林淺淺依偎在周肆安懷里。
林淺淺舉著平板,甜甜地笑:
“肆安哥哥,你說哪一套婚紗好看?”
周肆安嘴角含笑,低頭吻住了她,“只要是你穿,都好看。”
江淮月空洞地聽著,像是沒有靈魂的雕塑。
她的心臟明明還在跳動,卻感受不到痛了,只剩下冰冷的麻木。
回到別墅,江淮月看見了和以往不同的場景——
入門處是粉色拱門花海,沙發的抱枕換成了新郎新娘的卡通人物,旁邊擺滿了各種顏色的氣球,旋轉樓梯的扶手上纏繞鮮花藤蔓和白紗。
“汪,汪汪!”
一只兇悍的藏獒沖了出來,對著江淮月狂吠,尖銳的牙齒垂涎欲滴。
她嚇得心跳都跳了出來,臉色慘白。
從前她是孤兒的時候,曾經被野狗追著咬過,頭蓋骨被咬的出了血,整整縫了三十幾針。
自那以后,狗就成了她的心理陰影,但凡聽見犬吠她都會心理應激。
年少時的周肆安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把從小養到大的捷克狼犬送走了,家里再也沒有見過狗的影子,就連看電影有狗的片段他都會下意識捂住她的眼睛。
此時,周肆安很高興地摸了摸藏獒的腦袋,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