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柊葳被姬祁的話嚇了一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姬祁這是要做什么?難道他想一人留下對抗那些上品皇者?這簡直是妄想!
“姬祁,你瘋了嗎?”柊葳焦急地喊道,“你剛剛已經和那些人交過手了,難道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有多強悍?等你變得更強了,有的是機會殺他們。現在何必冒險?”
姬祁搖了搖頭,目光堅定:“不,我等不了了。他們中有一個刀疤皇,我必須殺了他。他雖未說出我擁有仙料和混沌玄元氣,但難保他將來不會說。一旦他反應過來,我的器是仙料所造的消息傳開,我將面臨無窮無盡的強者追殺。”
“仙料的誘惑太大,很多隱世強者都抵擋不住?!奔罾^續說道,“所以,我必須先下手為強,殺了刀疤皇。而且,他的死訊越早傳出去越好。”
“這樣也能讓其他對我有企圖的人有所顧忌?!奔钫f道。
“姬祁,別沖動?!睎拜诼勓裕闹械膿鷳n更甚。他深知,雖然姬祁實力不錯,但與那些上品皇者,尤其是皇者頂峰的存在相比,還是相差懸殊。姬祁能夠逃出來,已是萬幸。
“姬祁,你聽我說?!睎拜诶^續勸道,“這些人剛才并未出全力。如果他們再戰,絕不會手下留情。以你現在的實力,對抗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個黑沙皇,他的實力就足以對你構成威脅?!?/p>
“你們先走?!奔畹穆曇舫练€而堅定,目光直視前方的柊葳,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他并非沖動行事,而是基于對當前局勢的精準判斷和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器法金聞言,眉頭緊鎖。他深知此刻形勢嚴峻,敵人的數量與實力都不容小覷。他急切地勸道:“姬祁,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你跟著我們,先到器宗。那里有長輩和強大的護宗陣法,無論誰算計柊葳表妹,我們都不怕?!?/p>
器法金的話語中流露出對家族力量的依賴和對安全的渴望。
然而,姬祁并未理會器法金的勸告。他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驟然拔地而起,向一個方向激&bp;射而去,速度快如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消失在天際。夕陽的余暉下,他的背影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似乎在訴說著他孤注一擲的決心。
“他……”器法金望著姬祁遠去的方向,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不滿。這位器宗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此刻卻顯得如此偏執,完全不顧及他人的意見和安危。
器法水見狀,也不禁生出幾分怒意。他轉向柊葳,責備道:“柊葳表妹,既然他不聽我們的,我們先行離開。此地不宜久留,必須盡快返回器宗,將此事告知長輩?!?/p>
柊葳聞言,秀眉緊蹙,輕輕咬了咬嘴唇,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突然說道:“我不能走!兩位表哥,你們幫幫他,一起殺了這些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獨自面對危險?!?/p>
器法金苦笑不已:“表妹,你有所不知。殺一兩個敵人或許不是問題,但若是敵人中藏有皇者頂峰的高手,我們就難以應對了。此時,我們應以保存實力,迅速撤離為先?!?/p>
然而,柊葳的目光異常堅定。她看著姬祁離開的方向,搖了搖頭道:“不行,他沒有走,我不能一個人走。兩位表哥……既然他都敢于挑戰,你們又在害怕什么呢?我們器宗的兒女,何時變得如此膽怯了?”
……
另一邊,姬祁已經迅速升至虛空之上,他凌空站立,衣袂隨風飄動,猶如仙人降臨凡間。他冷漠地注視著追趕上來的七人,最終將視線定格在金狂那斷掉的臂膀上,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怎么,上次的煞氣還沒讓你嘗到足夠的苦頭嗎?你竟然還敢來追殺我。”
金狂聽到此話,怒目而視,眼中的殺意猶如沸騰的開水,仿佛要將姬祁生吞活剝。他怒吼一聲:“我要你的命。”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殺意便如潮水般洶涌而出,直沖向姬祁,企圖將他無聲無息地震殺。
然而,姬祁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滿是不屑:“是嗎?你算哪根蔥?也配談殺我?我本來趕回來只想解決一人,但既然你已成殘疾,我便順手送你一程,讓你徹底解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