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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扶了她一把，關切dao：“撐不住了？”

“路有dian難走。”她將袖zi向上挽起，以免手掌的血染到衣服上，“沒關系，我還能jian持。”

“小幺，你先過去。”陳牧朝前面的小幺喊dao，然后拿起shui壺灌了一kohui，抓穩方琛的手，直接pen灑上去，“現在沒雪了，已經是老天有yan了。”

一gu灼re的痛立刻在全掌延伸，方琛咬著唇，手本能地往后縮，但被陳牧緊緊抓著沒放。

“側金盞有毒，chu1理不好會潰爛。”

陳牧pen的是他們chu門辦案時常帶的han鹽shui，可以解渴消毒。

pen完shui，他拉過她shen上的工ju箱，打開后拿chu一卷繃帶，撕xia一截纏扎在她手上。

幾天前，她也曾為他包過傷kou，陳牧盡量動作輕柔，以免加重她的疼痛。

陳牧包完打好結，方琛兢悸地摸著手上的繃帶：“這樣還會爛嗎？”

“好好護著就不會，”陳牧把手遞到她跟前，“怕殘啊？”

“怕再不能摸文wu。”她拉住他溫厚的手，借著勁往上邁了一步，像攀上了一座山。

陳牧很沒有自知之明：“工作狂。”

他拉著方琛踩著石dao朝前走，遇到陡峭chu1，會先tiao過去，然后再回過tou來牽她，但在來到一chu1較寬的巖石時，他沒先走，而是準備讓方琛先過去，他在后面托她一把。

陳牧教方琛攀巖的要dian:“兩手抓牢，腳尖往后蹬……”

an著陳牧的方法，方琛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