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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僅有的二十分鐘路上，王韶峰看到陳牧撥了不xia五次電話，每次都在耳邊停頓一會兒，才不死心地拿開。

應該是沒打通。

王韶峰打趣dao：“想你媳婦兒啊？”

他想起在開往延吉的火車上，陳牧就是這樣，都打完電話了，還一直拿著手機翻來覆去地看，生怕錯過方琛的每一條信息。

王韶峰笑dao：“哎呦，不是已經打過電話了嘛，這就想了？想就接著打嘛，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繡花針……”

陳牧把手機saijku袋：“別鬧啦，我在找向導。”

一共打了七個電話，兩個打給當地的一位向導，該向導正是五dao灣派chu所在審問“油tou”時，了解到的一位常年混跡在灰se地帶的人，名叫猴zi。

為免風chui草動，警方暫時沒動猴zi。

陳牧通過網絡聯系的猴zi，花了半個多月，給對方看了諸多資料，才得到了對方的信任。

當地方言是朝鮮語，盡guan常有全國各地的人或鄰近的日本、韓國和朝鮮人都來此地zuo過各種合法不合法的生意，普通話仍然不是他們的主要語言。

ru鄉隨俗，他們索xg找個當地人zuo向導了，以免過于突兀，或者產生言語上的歧義或誤會，但打了兩次，都沒有人接。

而另外五個電話，他確實是打給方琛的，從王韶峰那兒得知她和阿依莎是分開回去的，沒親kou聽到方琛到博wu館的消息，他始終放不xia心。

不過方琛一直沒接電話，但她畢竟還有工作zuo，他也不好連環奪命call，才沒再打過去。

于是陳牧沒再繼續打，撥了向導的電話號碼：“喂，我是……”

就在陳牧正為信號中斷而懊惱時，一個穿著花襯衣的小個zi來到了他shen邊：“是程先生吧？我是猴zi。”

陳牧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給對方介紹王韶峰：“他是我的合伙人，邵峰。”

兩人暗訪，如今都有了新的shen份，陳牧叫程木，王韶峰則去掉姓，改為邵峰。

猴zi掏著煙給兩人：“第一次來吧，先去吃dian野味？”

陳牧將兩個信封sai給猴zi，里面裝著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