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斷頭臺前,總要吃上幾頓飽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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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恩澤坐在了汪子蘇的副駕上,汪子蘇今天開了一輛價值五百萬星幣的兩座跑車,顧恩澤明知故問:“買的?”
汪子蘇回了句“租的”,過了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開著帶你兜兜風。”
汪子蘇的車技和他本人的形象完全不符,風馳電掣一般,像極了脫韁的野馬,他們在寥無人煙的公路上疾馳,汪子蘇單手伸向了車窗外,加大了油門,很是愜意,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顧恩澤:“刺激么?”
顧恩澤偏過頭,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說:“沒什么感覺。”
汪子蘇向上吹了口氣,說:“我的車明明開得比過往要快。”
“就算是撞死,我也不會覺得恐懼,”顧恩澤實話實說,“所以,不管你的車開得有多快,對我而言,只是一種體驗。”
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略帶乏味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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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子蘇將顧恩澤送回了已經確定在杜康名下的別墅院門前,顧恩澤拆了安全帶,下了車,沒什么誠意地邀請:“要進來坐一坐么?”
汪子蘇明顯有些意動,但他很快看到了杜康的身影——杜康長得很高,黑色的西裝無法遮掩住肌肉的線條,看起來一個人能打他三個。
——而汪子蘇,真真切切被杜康打過,那是他有生以來
(改)
現在的位置距離房子的大門不過二十來米,夏日的晚風不算涼,杜康這么干,實在有些小題大做,顧恩澤抓著西裝外套,在扔下去和脫下去之間選擇了后者,他正想這么做,肩膀卻一沉——杜康直接攬住了他的肩膀,顯然預判了他的動作。
“沒什么必要吧?”顧恩澤低聲問。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汪子蘇。”
“不知道。”顧恩澤用三個字直接懟了回去。
“今天還順利么?”杜康僵硬地轉了個話題。
“還成。”
“你這次要演個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