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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產前一個月,傅夜霽的小青梅對我開展寶媽培訓。
“江離就是個殺魚妹,渾身又臟又臭,沒有一點文化。只有她通過我的培訓,我才放心把付哥哥的孩子交給她撫養?!?/p>
她扒掉我的衣服,讓大著肚子的我光著身子跪在雪地,說是磨練我的毅力。
我發高燒想去醫院,她卻放藏獒追我跑了十里地,說是多運動有助于退燒。
我滑倒一次又一次,被藏獒咬的奄奄一息。
她卻猖狂的大笑。
“你這么脆弱,怎么配生下傅家小少爺?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給我家狗狗當狗糧也是抬舉你!”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孩子在我肚子里沒了動靜。
引產后,我徹底斷了念想,把離婚協議和孩子的骨灰交給傅夜霽。
“我確實不配當母親,傅總明另請高明吧。”
可一直默許寶媽培訓的他,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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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引產手術后,我忍著身上的劇痛,一瘸一拐的回到傅家。
剛推開門,一盆冰水就從頭頂澆下。
我尖叫一聲,棉衣被打濕,凍的瑟瑟發抖。
家里的傭人哈哈大笑。
“看江離這副落湯雞的樣子,跟女鬼一樣,少爺和她在一起也不怕鬼壓床?!?/p>
“她也挺能忍,懷著孕天天受磋磨,還不和少爺離婚?!?/p>
始作俑者周明珠慢條斯理的喝著熱咖啡,滿意的欣賞我的慘狀。
“江小姐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勾住傅哥哥,好不容易嫁進豪門,怎么舍得離婚?”
“江小姐你別多想,我放那盆水,只是想幫你洗洗身上的魚腥味?!?/p>
我不說話,只是努力挪動被凍僵的腿,想上樓換衣服。
傅夜霽的富二代兄弟看我的眼神滿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