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門,秋孝恩也沒在意,問雷朋:“確定是她了?”
“嗯,人漂亮,對我也好,再加上能受得了我的脾氣,沒得說,就她了!”
“哦,那恭喜,回頭給你們包個大禮!”
“那感情好,謝老大!哈哈!”
雷朋嬉皮笑臉的,絲毫不見難過,秋孝恩走近,拍了拍石膏護腿,說道:“我說你怎么不回美國治療,非要在這呆著,原來是因為她啊!”
雷朋嘿嘿直樂,秋孝恩又問:“我聽米婭姐說你受傷是有人陷害,怎么又成了你為救那女孩兒受的傷?”
“米婭跟你說具體情況了?”
“沒問,你也知道米婭姐,她不想說,問也白搭!”
“嗯!不是沖我,是沖著熙珍去的,不過是在咱公司的地界,如果真出事,公司捎帶著會有麻煩,至于我,是自找的,一個沖動,救下熙珍,不過也不吃虧,受次傷換回個媳婦兒,怎么著我也賺了!”
秋孝恩一臉鄙視,不過看雷朋這么慘,也沒再繼續埋汰他,對雷朋擺了擺手道:“你沒事兒就行,我先走了。”
帶著馬庫斯出了病房,看見金熙珍情緒已經穩定,秋孝恩自以為‘友好’地沖她笑了笑,然后又主動跟她握了握手,這才告別離去。
出了醫院上車,行駛很久,秋孝恩一聲不吭,臉色很難看。
米婭也不說話,有點擔心的看著秋孝恩,半天后,才聽秋孝恩說道:“姐!找到指使的人,卸他一條胳膊一條腿!”
“唉——!還是讓你看出來了。”
“你不是以為這就能瞞住我吧?那姑娘應該是真不知情,雷朋怕是聽了你的吩咐,才裝的若無其事吧?我剛才拍了拍他的腿,腦門全是虛汗,還笑得那么假,傻子都能看出來,具體情況到底是什么?”
米婭為難地說道:“腿估計以后會有點坡,不過影響不大,不過手問題就大了些,傷到神經了。”
秋孝恩臉色頓時變差:“神經?他那手是能當職業電競選手的,就這么廢了?”
“你不用擔心,法國有種新型手術,從腿部截取一部分神經,移植到手上,效果不錯的。”
“你看著辦吧,問問那家醫院,需不需要資助,能做的都做了吧!”
“我已經吩咐了,你不用操心,肖恩啊!這事兒你別摻乎,我本來也沒打算放過那些人,不告訴你是不想你擔心!”
“我沒怪你,只是不開心罷了,現在雷朋戲也演完了,直接送去法國吧,那女孩如果愿意,也把她送過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