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脫掉內衣,原禾做不出這種事。她眼神為難,像梅雨季的霧,shi漉漉地看著他。可惜,并沒得到男人一絲憐惜。
駱元洲反而得寸進尺:“我喜歡你凸起的樣子。”
原禾的臉愈發滾燙。她比起招惹他更后悔的,是她今天穿了件料子很薄的貼身打底,杏色本就淺淡,如果脫掉內衣,她必然zouguang。
搖搖頭,她好聲好氣地商量:“你換一個條件行嗎?”
駱元洲淺淺勾唇,沒說話,拒絕的樣子再明顯不過。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原禾心中有自己的考量,今日和駱元洲出來吃飯,表面上是為了解決他前女友的糾纏,實際也很適合她對他的攻略。只要她脫衣服,必然一舉兩得。
暗自調整呼吸,她反手伸到打底衫背后,內衣扣子解開的瞬間,一只手擋在xiong口,另一只手鉆進衣服里面,撥下從胳膊上滑下的肩帶。很快,與薄衫同色系的xiong罩被她取了出來。
“脫了……”
原禾眼睛不敢看他,護xiong的手也遲遲不肯放下。
對面的駱元洲睇著她拿xiong罩顫抖的手,上半身往前湊,寬大的掌腹朝上伸到她眼前,語氣帶著強硬味道:“拿來。”
“……”
原禾渾身泛起紅暈,知道爭不過,緊攥著揉皺的無痕內衣,交到他手上。皮膚不可避免相碰,駱元洲倏地勾手,攥住她送上門的細腕。
“啊……”
垂眸躲閃的原禾被嚇到,指骨顫動,還附著溫熱體溫的xiong罩啪嗒掉在干凈的餐桌上。駱元洲鉗著她的手,濃艷眉眼閃動玩味笑意:“什么意思?請我吃你的奶?”
“……”
原禾羞得快哭了。從未有人和她說過這么火辣的話。哪怕她和其他男人上過床,他們也沒有這般打趣過她。聽著很冒犯,但又不會讓她真生氣。
她咬緊唇角,自由的那只手緊緊護在xiong前,什么都不肯給他看。感受到困在他掌中的手腕愈發滾燙,她渾身泛起層層酥麻,緊張得聲音夾細變調:“我沒那個意思……你先放開我……把內衣收起來……”
如果現在服務生上來上菜,一進門看到桌上放個xiong罩,她以后也不用活了,丟臉就丟死了。
可她又羞又怕,駱元洲完全是不在意的樣子,不僅以散漫的眼神繼續戲弄她,還用手指摩挲她細膩的動脈皮膚,像留下點點火舌,燙得她半邊身子跟著顫栗,齒息哽咽:“求你了……我都已經聽你的話了……”
駱元洲終于愿意理她:“你聽話了嗎?”
原禾忙不迭地點頭。
但對方對她手腕的鉗制并未松開。原禾急切得眼眶盈起水汽,臉蛋柔美,霧眉似蹙非蹙時就格外嬌俏。依舊沒有用,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好像突然變成什么無比講理的人。
捕捉到他目光走向,原禾驟然明白過來。下一秒,她撂下擋在xiong口的那只胳膊,臉上的酡紅顏色一剎淌過下巴,整條脖頸都紅得發出粉嫩的質澤,加重了她身上柔軟的晚香玉味道。
駱元洲放過她。
包廂的門從外面推開,在服務生將要進來之時,他把原禾的內衣收進外套口袋。明明做著頑劣放浪的下流事,他神情卻坦蕩,步調從容,好像只是收起一片紙巾,清清白白。
整個上菜期間,原禾的兩條胳膊交疊著,扣肩緊靠桌沿,動作一絲不茍地擋著xiong前。她不敢直腰,也不敢隨便亂看,像是定在原地,被人生生奪走活氣。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臟緊張得快要從xiong口蹦出,耳邊無限放大服務生的腳步聲,就祈禱她能趕緊離開。
包廂門再度合上,原禾緊繃的心弦驟松,白嫩額角淌下一滴慌張的熱汗。駱元洲睨著她畏怯的反應,遞去紙巾,漫不經心的調子仿佛天生帶著掌控氣息:“直起腰,手拿開。”
他今天的目的毫不掩飾,看她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