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一巴掌,打散了我與她最后的情分。
“傅雅寧,你就當(dāng)是我受不了你的清規(guī)戒律了,好聚好散吧。”
“夫妻一場,沒必要鬧得那么難堪。”
我的決絕,似乎忽然點(diǎn)醒了傅雅寧,她冷漠的神色稍加緩和。
“打你是我的不對,我可以跟你道歉,但你知道我最在乎這個(gè),偏偏在這方面刺激我?”
對于傅雅寧的倒打一耙,我嗤之以鼻。
“隨你怎么想。”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傅雅寧一愣,眼神又是惱火。
“顧塵,我們之間為什么不能多一點(diǎn)信任?”
“修佛之人不打誑語,我說不會背叛我們的婚姻,那就是不會,你為什么非要跟我對著干?”
我面無表情:“及時(shí)止損罷了。”
傅雅寧氣到無奈,一把奪過我的行李箱。
“你去哪都隨便你,但我不同意離婚。”
她說完便走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傷痛欲絕,渾身顫抖,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喘不上氣。
傅雅寧以為拿了我的行李箱,我便走不成嗎?
她錯(cuò)了。
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罷了,我寧可再買,也不愿留在這里。
我還是走了。
剛出門就接到隊(duì)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