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剛隨即反問道:“怎么回事?”
黃繞連忙對李濤說道:“我剛才去喊小李的時候,碰到一個待在急診部的兄弟,說是受害人的親屬趕到了!”
南剛眉頭一皺,詫異地問道:“不是說在外地嘛,這么快?”
黃繞此時走進走廊,現(xiàn)了坐在手術室門口的小護士,他先是小小心警惕的看了一眼那個小護士,然后趴在南剛耳邊嘀咕了幾句,南剛的臉上立刻表露出一絲驚訝。
“什么,一直在本市?”南剛聽到黃繞的話,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黃饒低聲道:“據(jù)當時聯(lián)系隊員說,當時這家伙給咱們回的電話就是本地號碼,而且他好象還很慌張,并沒有說清楚他在哪里,只是說他馬上趕回來!”
南剛眉頭一皺看著孫斌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黃饒神神叨叨地左右看了一眼,南剛看到他鬼祟的樣子不由得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剛想再次問,黃繞這時附到南剛的耳旁說道:“當時打電話的兄弟說,這小子的身旁好象有個女人,而且那女人好象在電話旁說了句什么,那男人好似斥了女人一句,兩人還生過短暫的爭吵,隨后那男人就迅應了咱們的兄弟一聲,說馬上趕回來,就緊接著掛上了電話。”
南剛眉頭緊皺,低聲道:“你是說這小子在外面養(yǎng)小的?”
黃繞點頭道:“根據(jù)咱們兄弟了解的情況,好象就是這樣,還有兄弟們還專門核實了下那電話,就是咱們南粵市的。而且還是城北那邊的,而且根據(jù)兄弟們講當時還聽到女人的聲音,我想肯定是這男人在外面還包養(yǎng)個小的,而且根據(jù)我們了解的情況,受害人在本地并沒有其他的親戚,要不然那女的是誰?”
黃饒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百個肯定,自己本身就是警察擅長推理,而且不論誰碰上這樣的事情,而且在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恐怕都會這么想吧。
南剛也是比較贊同黃繞的說法,畢竟遇到這樣證據(jù)確鑿的事情,任誰都會這么想吧。而且在受害人鄰居那里了解到情況,是受害人的丈夫長年在外地工作,而且是兩三個月回家一次,每次回家給她們娘倆些生活費后,便待不了幾天就會再次離開。
當時那些鄰居里的老頭老太太看到受害人家生這樣的事情,說著受害人家里的情況,都是喘噓不已,丈夫長年不在家,孩子還小,小孩她媽又生這樣的事情。
南剛聽到周圍的老頭老太太這么說,第一反映就是派人通知局里讓兩個女干警將孩子接回局里先安頓下來,誰曾想到最后竟然現(xiàn)這種事情。
南剛心里雖然不爽,對受害人的丈夫也有些不恥,但是這畢竟與案件無關,他看到黃饒那八卦的樣子,頓時沉聲說道:“不要說這些了,這些與我們無關,那家伙現(xiàn)在在哪里?”
黃繞聽到南剛這么說,隨即也收起那副神秘鬼祟的嘴臉,聽到南剛問起受害人的丈夫現(xiàn)在在哪里,他頓時一副醒悟的樣子,連忙說道:“那家伙現(xiàn)在在急診部大廳里,而且周圍還有一群記者,當時急診部里留守的兄弟們見場面有些控制不住了,才跑出來找你,正好讓我碰到了,所以。。。。。”
黃繞還沒有說完,這邊南剛就猛地從候診椅站了起來,大聲吼道:“你怎么不早說!”
手術室門外將胳膊柱在桌上用手托著下巴,裝作若無其事偷聽的小護士被南剛的大吼聲嚇了一跳,頓時托著下巴的胳膊一松,整張臉直接蹌到桌子上。
黃繞看到南剛生氣了,又想自己將重要的事情給耽誤了,連忙慌張地說道:“我,我本來想的好好的,誰知道剛才一看到頭您,便又給忘了”。
“胡鬧!”黃饒的話還沒說完,便又被南剛再次火暴的打斷了。
電梯門口的小李和另一個警員看到政委黃饒被斥,都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南剛聽到黃饒說受害人的丈夫在急診大廳里,而且急診大廳里還有記者,于是也不在過多的斥黃饒,他當即連忙說道:“黃饒,你給我看好手術室這里,在出現(xiàn)了什么諷漏,我饒不了你!”
“是,是,南書記你放心,有我在這,我讓他一個蒼娛也飛不進去!”黃饒看到南剛不在追究,當即慌忙下了保證。
小李和電梯旁的警員看到黃饒的樣子,此時笑地更歡了。
南剛連忙走向電梯對小李說道:“小李跟我去急診部。”
“哎,南書記,我剛上來啊!”小李聽到南剛的命令,連忙說道。
“少廢話”。
“是!”小李頓時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