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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氓抬起tou瞪著他。

英俊nie了nie他的鼻zi，“不過這不好嗎？”

“有什么好的。”周氓自己都嫌棄自己。

英俊拍了拍他的背，“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的接受自己，等你哪一天zuo到了這一dian，你就可以獨立而自由地活xia去，不受任何人的影響。”

“那我覺得我永遠也到不了那一天了。”周氓說，“我覺得我沒了你就活不了。”

英俊的聲音很低：“會有那么一天的。”

周氓用力地在他xiong前蹭啊蹭，“我不要，我就要這樣，我就要靠著你活。”

英俊突然笑了起來。周氓捶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越來越有老婆的自覺了，現在還會撒jiao。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喊你老婆你都不樂意的。”

“誰讓你剛開始那么智障。”周氓也有些不好意思，想當初自己還把英俊當智障當孩zi，但現在他越來越覺得，英俊其實是個很成熟的男人。相比而言，周氓自己有時候就弱智的一bi1。最近周氓也明顯gan覺到，自己好像變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變脆弱了，變gan了，變得弱智了。對此，英俊的解釋都是，因為周氓還沒從之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

“誒，這個我解釋好多次了吧。”英俊說，“我只是不習慣你們的生活方式。”

“那你現在習慣了嗎？”

“這么長時間還不習慣真當我智障啊。”

“你就是智障……”

兩人抱zuo一堆，英俊把周氓背起來，黑咕隆咚的夜里一路跑到掛著燈籠河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