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還是周夫人,你這么做跟知三當三有啥區(qū)別。”
君慕懷靠在床上,光影從頭頂灑下落在他的臉上。
“你想太多了。”
宋斯言看他冷漠無情的臉,又覺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
君慕懷這種生來高人一等的人怎么可能玩暗戀那一出。
他想要什么得不到?
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真是我想多了?”宋斯言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不然?”
宋斯言被他冷漠的眼神給噎住了。
“不是最好,麻煩你別折騰自己的身體,你忘了五年前”
“點滴輸完,我自己拔針。”君慕懷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他的聲音淡漠如常。
完全看不出一絲一毫故意打斷的成分。
宋斯言果然因為他的話轉移了注意力:“那不行,你有多不喜歡輸液打針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走了你肯定自己拔,我還不知道你的德行。”
畢竟君慕懷在病床上打過太多了。
“你很啰嗦。”君慕懷重新躺下去,閉著眼睛幽幽的說了一句。
宋斯言被氣笑了。
“你的身體什么情況你不清楚?竟然嫌我啰嗦,君慕懷,你要不是我兄弟,我真不想管你。”
“閉嘴,吵。”
宋斯言啞口無言,他上輩子造了什么孽,要認識君慕懷這種冷血無情的狗東西。
翌日清晨。
周澤川從沙發(fā)上醒來,看見蓋在身上的毯子,下意識坐起來,環(huán)顧四周:“喬歲檸”
話剛落,正在廚房做早餐的吳媽走了出來:“周總,您醒了,早餐馬上就好,您可以上樓去洗漱了。”
自己要出軌,現(xiàn)在在這里演深情給誰看?
果然和網(wǎng)友說的一樣。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夫人還沒回來?”周澤川起身狀若隨意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