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扯過小男孩的手放到自己的頭上。
“這樣感覺在摸我家那只大花貓。”
“你個白癡,去死好了!”
······
簡玉澤舉著手在水淼淼的頭頂,愣了半晌,然后慢慢放下“莫哭、莫怕,我會送姑娘安全離開的。”
水淼淼內心干笑兩聲,摸頭就摸頭,但你能順著頭發摸嗎!我快炸毛了耶!
抬手將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拿下,緊緊握著,水淼淼嚶嚶嚶的道:“多謝公子,公子喊我淼淼吧。”
簡玉澤沒有告訴水淼淼自己的名字,水淼淼也沒有問,知道了又能這么樣呢?還不如公子喊的順口。
二人結伴在森林里走了也有個三天了。
簡玉澤臉上的笑意比平日多了些許,不為別的,只因自己也有一天可以護著她人,而不是被他人護著。
也不知這淼淼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紀就到了行氣期,非天才可以形容。
但智商似乎有點不足?常識缺乏的可以,放她出來的人,就不怕她被旁人一顆糖拐跑嗎?
其實簡玉澤也不太確定,畢竟有些時候,淼淼姑娘又是那般的聰明,每當自己發病狼狽時,她總在熟睡,也從不多嘴。
那些老生常談自己都聽膩了,不為自己,也要為旁人,雙親為了自己皆已離世,這個旁人是誰呢?
簡氏一族?不覺的有些可笑嗎,他們多盼著自己死才對······
抱著水淼淼坐在輪椅上的簡玉澤,表示這非他本意,只是水淼淼暈的太過突然,全身冰冷。
將水淼淼擁入懷中,望著水淼淼緊咬著下唇,簡玉澤才發現淼淼姑娘似乎亦是被病痛所纏。
與之不同的是,我這是天生的,而淼淼姑娘是后天被人重傷所致,到底是何人竟忍心對一小姑娘下手。
想著這幾日一直滿臉笑容的水淼淼,簡玉澤眼神里帶了些許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