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軒里符令君還未休息,因為雋器師非要等三水回來。
“你說這大半夜,她一個丫頭在外面閑逛什么,真是不知羞!”
看著手中的游記,符令君無語的搖著頭,真的一點都不想惹自己的這個傻弟弟。
你又是三水的誰了,管人家的自由,一開始不就你嫌棄的最歡嗎?
“哥,你都不管管的,看看現在都幾時了。”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讓我好好看看書嗎!在說了三水她幾時回來,我有何權利管。”
“你是三水的符篆老師啊!”雋器師說的理直氣壯,“不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而且她還住在紅雨軒,你管管怎么了,有問題嗎!”
“謝謝你,我還不想這么早當爹。”
有人進紅雨軒的范圍了,示警有了反應,雋器師當即隱去身影。
符令君從窗口看出去,庹炎君控制著天上飄浮的水淼淼,一路向廂房走去。
這是幾個意思啊?你抱著不比用靈力輕松嗎!
‘嫌棄。’
雋器師在符令君背上畫著字。
嫌棄何必還送回來,你以為庹炎君是有多和善的人啊!
符令君沒打算談庹炎君的為人,畢竟庹炎君有沒有為人這一說就很難,符令君現在只好奇發生了什么。
庹炎君將水淼淼送入廂房,望向符令君。
符令君點頭示意。
“看看她,她胳膊大概脫臼了。”
說完話后,庹炎君陰沉著臉,大步流星的離去。
“昨天是內出血,今天是脫臼,他們兩到底是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