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來這套啊!我告訴你,已經不管用了,不是小時候了。”
“所以你是真嫌棄哥哥了,唉。”
雋器師聽不的符令君嘆氣,神色不爽的重新把頭伏在他的膝蓋上,碎碎念著,“你摸你摸,早晚被你摸禿了,真是搞不懂,都好好的,你怎就突然悲春傷秋了起來。”
“就是突然有點想爹娘了,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都快忘記爹娘的樣子了,對了,妹妹應該已經嫁人吧?”
“肯定的,在凡界算她若還不嫁就是老姑娘了。”
輕拍了一下雋器師的頭,符令君好笑的道:“有這樣說自己妹妹的嗎,我記得上回收到爹的信,是娘又懷孕了吧,生了嗎?”
“你以為娘懷的是畫本里的哪吒啊!肯定早生了。”
“不知是個妹妹還是弟弟?”
“弟弟已經夠多了,我希望是個妹妹,不過若真是個妹妹,多半也是個沒有仙緣的。”
“唉。”符令君嘆著氣。
“合歡宗的事不解決,就無法回去看,現在就連家里的信都收不到了,若真向你說的是個沒有仙緣的妹妹,說不定今生都無法見面了,不知她長什么模樣,說不定像三水一般可愛。”
“怎么又扯到她了!”
“你真不覺的三水挺像”
“我管她像什么蛇蟲鼠蟻!”雋器師抬起頭,一把抓住符令君的手,“哥,你離她遠點,她哪里可愛了,你沒發現她看你眼神,在泛光呢!定沒安什么好心,你卻還要幫她解百花羞,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是我想給她解的嗎,你若不踹人家,我用想辦法轉移她注意力嗎!對了,我剛才就想說這事,被你叉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