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儒宗。”藍季軒善解人意的說道。
“你們看看,這游戲擺明就坑我一個人。”
“也不一定,我倒是知道一些,可并沒有見過他們的腰牌。”冷凝癡歪著頭打量這一個路人的腰牌小聲問道:“哪是那個宗的?”
其它宗門都有各自的花紋,這個黑不溜秋的似塊鐵的腰牌,冷凝癡還真不知道。
“仙盟的人。”隨意掃了眼,藍季軒輕松的回道。
“仙盟的嗎?感覺在仙盟沒怎么見過。”
“嗯嗯嗯。”水淼淼附和著冷凝癡,也點著頭。
“高層才能配上這種腰牌,用全冥鐵所造,說是能拘人魂魄好防止那些狡猾多端的魔修詐死之類的。”
“我想起來了。”水淼淼一拍頭有些激動的突然說道:“庹炎君腰上掛的就是這個。”
“你不會還想著怎么干掉他吧。”花逸仙湊到水淼淼耳邊小聲道。
“怎會。”水淼淼給了花逸仙和藍季軒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他,等在遇到他,我會跟他進行親切友好的交流的。”
“那還是不要了。”花逸仙的話還沒說完,那個掛著全冥鐵的男人便攔住水淼淼。
“請問。”
雖是突然的攔路,可看起來這男人沒有什么危險性,且十分有禮的問道:“你們可是見過燚夭靈君,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藍季軒一拱手,將男人的注意力從水淼淼身上吸引開,“我們也是昨日在街上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可惜了。”男人嘆了口氣,“聽你們的語氣,我還以為與燚夭靈君相熟。”他與庹炎君還有幾位除了護送仙盟的弟子,還有旁的任務是要負責桃花源的安保,結果昨日一到花城庹炎君就不知所蹤了,真是急死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