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下手太輕了?”
“不要妄圖去洗清流言蜚語,鎮壓,施以恐懼,只至無人再敢提及。”
話音之間,穆蒼執起水淼淼的手,放到自己的xiong口。
“為什么今天大家,一個個都喜歡揚沙子,又看不見了!”被阻斷視線的花逸仙顯的很暴躁。
漫天塵埃中,兩截短劍,穿過塵埃,徑直插入了石板地里。
怕被誤傷,觀看的眾人爭先恐后的退去,下一秒,一個人影便倒飛了出來,砸入人群。
石板龜裂開來,揚起更多嗆人的灰塵。
穆蒼口吐鮮血,渾身抽搐,神色不明的躺在地上。
有人跑上前去檢查著,向一旁的裁判高喊道:“肋骨斷八對,小腿骨折,右臂脫臼,經脈······”
醫療人員每報一處傷,眾人就往旁挪一分。
一片狼藉的比武臺上,保持著剛才伸手動作的水淼淼,一臉茫然,她有下這么重的手嗎?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動過半分手,小哥哥從自殘,到摔出比武臺,也不過是眨眼間。
伸出來的手,上面還掛著溫熱的鮮血。
水淼淼的茫然,在眾人眼里卻是云淡風輕的殘忍。
“這三水磕的什么藥,這么猛?”
“我再次確認一下,這三水真的被藥反噬到一碰就倒的?”
“她下手真是一次比一次殘忍,誰說她一身花架子的!”
“······”
裁判干咳兩聲,“古仙宗三水,出手要有分寸。”
“分寸?”水淼淼望著被抬走的穆蒼,幽幽的收回視線,無所謂的甩著手上的血,掃過臺下眾人,“抱歉,我已經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