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靈君真是好記性。”
庹炎君是真不習慣拐彎抹角的講話,只是這次他來是有事詢問,總不能拿劍架符令君脖子上,氛圍些許有些僵持不下。
木榻上的水淼淼shenyin出聲,蜷縮成一團,她好冷,冷的意識仿佛都與肉體分開了。
她能隱約的聽見四周的私語,眼前卻一片黑暗,彷如置身于深海之中,寒冷難熬。
“她怎么了?”庹炎君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問道。
“冷了吧。”符令君也摸不清頭腦,只能讓庹炎君幫忙取幾床被子來,蓋在水淼淼身上。
被子雖能保暖,但并不熱乎,在木榻無助摸索的水淼淼,慢慢就攀上了符令君落在榻上的袖子。
是個熱源,水淼淼咬著牙,突然發力扯過袖子,符令君不查,整個胳膊就被水淼淼抱在了懷里。
看著水淼淼的動作,庹炎君眼睛抽了抽,心情越發的有些不爽了,對了,他來這是干什么的?
符令君試了試不用蠻力便無法解救自己的胳膊,只是,看著水淼淼那緊皺的雙眉,真是閉眼還是睜眼都像。
符令君無奈的放棄了掙扎,干脆眼不見心不煩的,仍由水淼淼摟著自己胳膊,順便取出了幾張符,貼在榻上激活,為水淼淼取暖,方才轉頭望向庹炎君。
“還不知靈君大駕光臨是為何事?”
對,他到底是為何事,全被水淼淼給攪和了。
“我就是想問一下,問一下令弟——雋器師。”
“靈君抬舉了,他怎擔的起一個師字,我觀靈君手上的劍已非凡品,甚是難得,還需要舍弟打造什么嗎?”
符令君長篇大論一番,庹炎君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注意力全落在水淼淼身上了,看著她宛如一只小奶貓般蹭著符令君的胳臂。
一腳便踹到木榻上,庹炎君有些暴躁的道:“誰找你是來說這些有的沒的,我是想問,雋器師上了合歡宗的暗榜——哥奴榜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