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心虛,萱兒沒想到水淼淼還沒有走,一岔氣,就向地上摔去。
“哎!”
水淼淼急忙將手中缽放到地上,向萱兒跑去。
“沒事吧,這個怎么這么重啊?!?/p>
水淼淼吃力的推著整只野豬肉。
“我剛才是不是嚇著你了?!彼淀祵⒇i肉搬走,上前扶著萱兒。
萱兒跪地上,撐著地,扶著自己的腰,搖著頭,是她自己心里有鬼。
“謝謝,我我還有事。”
萱兒推開水淼淼,匆匆站起。
“啊,這個,你的蝴蝶結(jié)?!彼淀悼粗厣系暮Y(jié),萱兒發(fā)尾上的蝴蝶結(jié)竟然是個可拆卸式的,她還以為是系上去的呢。
水淼淼撿起蝴蝶結(jié)遞給萱兒。
“謝謝?!陛鎯荷斐鍪郑职l(fā)現(xiàn)手上太臟收回了手。
“我給你戴上好了?!彼淀堤嶙h道。
萱兒背過身,算是默認了。
“幸好只是卡上就行了,若是要重新梳一個我就沒轍了?!?/p>
水淼淼將蝴蝶結(jié)卡到發(fā)尾,輕捋著蝴蝶結(jié),“這個似乎跟昨天你帶的不一樣,你很喜歡?”
“嗯?!陛鎯盒÷暤?,這東西能給她帶來安全感,離了蝴蝶結(jié),她心里就慌的很。
可她不會給自己系蝴蝶結(jié)發(fā)帶,就只能做了很多個蝴蝶結(jié)樣式的頭花,每日換著。
“好了?!彼淀嫡砗煤Y(jié),收回手。
萱兒急忙從懷中掏出塊鏡子,她要確認一下。
見蝴蝶結(jié)好好的待在發(fā)尾,放心的笑了起來。
萱兒身后的水淼淼,透過她手中的小鏡子,看著笑起來的萱兒,恍然大悟的想著,她終于想起萱兒像誰了,而那莫名的怪異感又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