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等了半晌。
雋器師才猶猶豫豫的顯出身形。
符令君看著雋器師欲言又止的神情說道:“是燃骨香,你沒有聞錯。”
這一句話,猶如點了雋器師暴躁的神經(jīng)。
“童荌的燃骨香!三水去找童荌了!”
“別那么激動,也有可能只是路上遇見了染上了。”
“開什么玩笑!這么濃!沒有一兩個時辰怎么染的上!在紅雨軒外我都能聞見這個味!”
“冷靜點。”
“我怎么可能冷靜!童荌!是童荌!”
雋器師抱著頭在屋內(nèi)來回的走著。
搖著頭,符令君扔下手中書,擋住雋器師的路。
“冷靜。”符令君拉住雋器師的手,抬著頭,靜靜的看著他。
“哥~”
往日堅毅的雋器師在符令君的注視下,瞬間瓦解了,他坐到地上,緊緊抱著符令君的腿。
他怕啊~他為什么不能怕,獨自被合歡宗的人追趕時,他也經(jīng)歷過非人的折磨。
“別怕,沒事的。”
揉著雋器師的頭,符令君輕聲道:“有哥在,不會讓你出事的,她合歡宗的人要是敢做什么,拼了我這條命也會滅了合歡宗!。”
“哥~”雋器師的聲音發(fā)著顫。
“乖,童荌能發(fā)現(xiàn)什么呢?三水又能發(fā)現(xiàn)什么呢?別自己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