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硌手么?還是不喜歡?席伽抿過幾口酒算是活躍氣氛,然后將杯子不動聲色的放在茶幾上。
她后撤一步要坐回自己的位置,然而滿腦子都在想如何通過維托勾起關于亮帶閃蝶更深刻的話題。
她不是本地人,對于這方面的研究只能通過專業(yè)的渠道獲得,可是往往很多重要的訊息都不在官方渠道。
可惜維托盡管為人爽朗愛說話,卻對研究的事情諱莫如深從不深談,他總會想盡各種辦法避開可能會透露信息的問題,只是跟她聊一些皮毛。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席伽才想起來問迪米特里:“你的父母都不在么?”她還沒有跟他們打過招呼。
迪米特里給她夾了一筷魚肉,微微傾身貼近她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他們在度假。
”只是度假?溫熱的呼吸碰撒出來,席伽的耳垂有些癢癢的,她感覺半邊脖子都起了雞皮疙瘩。
迪米特里一個下午喝了兩杯酒,還把自己沒喝完的喝了。
雖然看他的臉并沒有醉態(tài),但難保他現(xiàn)在的腦袋還是清醒的。
現(xiàn)在畢竟不是兩個人單獨吃飯,還是應該注意一點用餐禮儀。
席伽梗著脖子往旁邊退了一點,拉開兩人的距離。
溫熱的鼻息驟然消失,她終于松了口氣。
然而她松了口氣,迪米特里卻因為這個動作有些不開心。
男人銳利的眼神在她臉上梭巡,從飽滿的額頭到挺翹的鼻尖,更是在她的臉頰上肆意觀察,最后落在水潤的唇上。
她剛才吃了不少重口菜,想必非常開心。
“n”他叫了她一聲,依舊是壓低了聲線。
奈何席伽正被安德烈纏著喂飯,絲毫沒有聽到他的呼喚。
他早就習慣了等待,可是像今天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忽視確實很少見的。
迪米特里沒有特別出色的忍耐力,相反他是有些焦躁的。
特別是遇上擅長疏遠別人的席伽。
吃過晚飯后,他還是沒有找到跟妻子獨處的機會。
不僅他喜歡她,他的兄弟姐妹們都很喜歡她。
迪米特里再次陷進單人沙發(fā),默不作聲的看著客廳中央正被葉琳娜拉著跳舞的席伽。
暖黃的燈光使得整個空間都變得柔和起來,他的目光落到她身后的窗子上。
外面正在下雪。
迪米特里的視線再次落回被趕鴨子上架的席伽身上。
他的妻子正在跳舞。
席伽在大學時沒少參加聚會,每次玩到最熱鬧的時候也會半推半就的跟朋友們跳上一會,不過那會人多,玩鬧興致比較多,像現(xiàn)在這樣跟行家“同臺”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