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行琛辦公室的門,是被反鎖了的,姜黎黎折騰了半天打不開。
“這里是公司,你又要干什么?”她指了指門,“你打開,我要出去。”
“出去干什么?”傅行琛目光冷然,“跟蘇封塵去吃飯?”
姜黎黎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無語來形容了,她記不清多少次跟傅行琛說過:她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
可傅行琛就是偏要插手。
“你們?cè)谝越煌鶠槟康牡慕佑|,我呢?”傅行琛抵著門,就算知道她打不開門,他也下意識(shí)地?fù)踝∷ヂ罚安唤o我一點(diǎn)兒機(jī)會(huì)?”
“對(duì),不給。”姜黎黎拒絕的依舊干脆利落。
傅行琛倏地沉了臉。
姜黎黎還在輸出,“你非要讓我告訴你,我們兩個(gè)已經(jīng)徹徹底底不可能了,才死心嗎?”
男人輪廓分明,骨相里透出七分的肅謹(jǐn),那副好看的皮囊不似以往生人勿進(jìn),潔白的襯衫映出他幾分落寞。
姜黎黎心頭猛地一顫,迅速別開與他對(duì)視的目光。
“你不試,怎么知道我們徹底不可能?”傅行琛聲音輕緩,“你并非覺得我們不可能,你在逃避我,你怕什么?”
“我有什么好怕的?”姜黎黎因他這話而怒了,“行,你要吃飯是嗎,現(xiàn)在吃還是晚上吃?”
傅行琛看了眼腕表,“晚上吧,我訂餐廳。”
姜黎黎點(diǎn)頭,“行,那我現(xiàn)在能走了嗎?”
她答應(yīng)得太痛快,還帶著賭氣的成分,傅行琛剛挪了下身體,她立刻過去開門,手腕卻被他抓住。
她抬起頭,對(duì)上傅行琛黢黑的瞳仁。
“你不會(huì)爽約吧。”
“不會(huì)。”姜黎黎依舊干脆利落。
聞言,傅行琛松開她,將門打開。
姜黎黎走出傅行琛辦公室,一眼就看到站在長(zhǎng)廊盡頭的蘇封塵。
她朝他走過去,“你怎么還沒走。”
“等你。”蘇封塵看了眼傅行琛辦公室的方向。
“我有件事要跟你說。”姜黎黎深呼吸,她說,“我要辭職,離開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