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在一片死寂中緩緩打開。
林冬靠在沙發上,連頭都懶得抬一下,只是將目光,懶洋洋地投了過去。
先走出來的是蘇清顏。
她低著頭,雙手無措地交疊在身前,黑白分明的女仆裝穿在她身上,竟然有一種詭異的貼合感。
那柔軟的布料包裹著她纖細而窈窕的身體,蕾絲花邊的圍裙系在腰間,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纖腰。
她的長發被簡單地束在腦后,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頸。
她就像一個精致的、易碎的瓷娃娃,被抽空了靈魂,只剩下了一具任人擺布的軀殼。
麻木,順從,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氣息。
林冬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移到了她身后的那道身影上。
秦雅。
當林冬看到她的瞬間,他臉上的玩味之色,變得更加濃郁了。
如果說,這身女仆裝穿在蘇清顏身上是貼合,那么穿在秦雅身上,就是一種極致的、充滿了沖突感的羞辱。
她的身材,比蘇清顏要更加高挑,也更加充滿了力量感。
緊身的戰斗服能將她的優勢完美展現,而這套寬松柔軟的女仆裝,卻像一個可笑的枷鎖,強行套在了她的身上,掩蓋了她所有的鋒芒與力量。
那身代表著絕對力量和野性的古銅色肌膚,與黑白蕾絲的可愛風格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那張總是帶著一絲桀驁不馴的俏臉,此刻寫滿了屈辱和僵硬。
她不像蘇清顏那樣低著頭,而是強迫自己抬起頭,直視著林冬。
但那雙曾經燃燒著火焰的眸子,此刻卻像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只剩下壓抑到極致的怒火和不甘。
她就像一頭被拔掉了利爪和牙齒的母獅,被強行套上了小丑的衣服,推到舞臺中央,供人觀賞。
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僵硬。
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被這身衣服灼燒。
“不錯。”
林冬終于開口,打破了這片死寂。
他站起身,緩步走到兩人面前,像一個挑剔的買家,在審視自己的貨物。
他先是繞著蘇清顏走了一圈,伸出手,用指尖劃過她光滑的臉頰。
“很乖。”
蘇清顏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卻不敢有絲毫躲閃。
隨后,林冬走到了秦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