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娘不是很懂這些事,但也知dao康國公府被抄家不正常,給裴宜樂倒了杯reshui,才dao:“怎么好端端的”
裴宜樂yan眶紅了紅,又咳了兩聲,dao:“我祖父和父親他們連我兩歲的侄兒都沒了。不知dao母親和妹妹怎么樣了太zi竟如此趕盡殺絕!”
“太zi?”
裴宜樂沉默了片刻,dao:“我原本也不理會這些事qg,這些自有我祖父他們cao2心。”
這倒是實話,以煥娘對裴宜樂的了解,他shenti一直不好,雖然自小聰慧,又得康國公喜ai,可康國公府向來尊卑長幼嚴明,康國公百年之后襲爵的不是他,自然也輪不到他過問這些事。
且他自己的心思暫時也沒放到仕途上tou,宋之鏡年紀輕輕已經混到了兵a司指揮使,裴宜樂還在外面玩。
想到宋之鏡,煥娘隨kou又問了一句:“不知dao宋大人他們怎么樣了。”
“宋之鏡母家是任家,不知dao這回華陽長公主能不能保住他們。宋之鏡會不會受牽連,端看他自己。”
裴宜樂說的煥娘也聽不明白,撇撇嘴,dao:“上輩zi明明沒有這些事的。”
“上輩zi太zi一直安安穩穩待在東gong,也沒有二皇zi來與他爭。”
“太zi就是太zi,二皇zi與他爭什么?”
“太zi生母王皇后早逝,皇上多年來并沒有再立中gong,而是把整個后gong交給皇貴妃打理。皇貴妃任氏無所chu,二皇zi從小就抱到她那里養著。”裴宜樂回憶了片刻,dao,“我依稀只記得皇貴妃盛chong,上輩zi也沒聽說過奪嫡爭位。”
煥娘撐著xia巴想了一會兒,她連當今圣上在位幾年了都記不清楚,更不用說這些秘辛了。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瞪大了yan睛,dao:“會不會有人和我們一樣!也重來了一遍!”
“重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