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顧一周,只有江年年站在落地窗旁邊。
我依舊覺得惡心眩暈,身體嚴(yán)重不適。
“醒了,你猜剛才誰來了,孟西珺來找你,她求我把你還給她,可是我告訴她,你從我這里短短幾天就拿走了五十萬,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心如死灰。
不過這樣也好,想來經(jīng)此一遭,孟西珺也能放下我了。
“我記得,我們的約定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會拒絕對吧?”
我機(jī)械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剛才你氣暈了,但是應(yīng)該也不影響我使用,脫衣服吧。”
使用。
我在嘴里咂摸著這兩個字,強(qiáng)烈的羞辱感讓我無地自容。
“林風(fēng)凌,現(xiàn)在才想起來在我面前裝高嶺之花,會不會晚了一點(diǎn)?畢竟,錢你都收了。”
“脫光!”
我心里想著我媽和孟西珺的新生活,暖冬涼夏,衣食無憂。
我現(xiàn)在手上有八十萬,節(jié)省一點(diǎn),夠她們開始新的生活了吧。
我顫抖的抬起手,哆哆嗦嗦地解開衣服的扣子。
一粒又一粒。
我的手剛剛搭上最后一粒扣子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
孟西珺站在門外。
我連呼吸都停了下來,胸腔劇烈的起伏,腦袋里傳來劇痛,似乎要把我整個人撕裂開來。
我捂著腦袋蹲到地上,孟西珺飛快地跑過來扶住我。
“風(fēng)凌你不要激動,我什么都不相信。”
聽到孟西珺這句話,我像是重新活過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就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
孟西珺扶著我離開,她對江年年說:
“江年年,你以為你穿著一件浴袍就能摧毀我對風(fēng)凌的信任?你太可笑了。”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江年年身上穿的是一件浴袍。
孟西珺扶著我,我正好可以看到后面江年年的表情,她癡癡的看著我們離開的方向,臉上的表情竟然像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