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豬肉排骨湯更加濃厚的鮮味。
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夠發出半個音節,只是呆呆地看著舞臺中央的那個男人,任由身體顫抖,心臟鳴動。
他在彈琴嗎?
他更像是在舞蹈。
聽到的是琴聲嗎?
聽起來更像是叫聲。
是不含有任何帶有意義的各種叫聲,穿金裂石的叫聲。
極端至福的笑,深重悲愴的哭。
昌格納·凡·提法瑞斯
舞臺上的那個男人脖子仰的直直的,直直的望著正上方,就好像他能透過那炫目的燈光看到藍天與太陽。
他的手在琴鍵上狂舞,速度及其不正常,那不是總共只有十根手指的人類彈得出來的曲子。
昌格納的動作幅度很大,又遵循著某種癲狂的韻律,他的琴好似某種活物,在激昂的敲打與碾壓的鈍痛中欣喜哀嚎。
奇妙的是,沒有人對此感到厭惡。
觀眾們的臉上流露出一種……一種看到了人類不應該看到的東西的表情。
他們正為此而戰栗,為此而感到禁忌與褻瀆的愉悅。
它們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呢?是那獨屬于愛麗絲的月光嗎?是細心品嘗著鮮紅果實的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