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卜羅閣下,你一大早來我家,就是為了罵我的雌蟲的?”
“雄保會這么閑嗎?”
“手伸的這樣長,什么都得管一管。”
“是不是我也得卑躬屈膝的站起來迎接您,恭賀您的大駕光臨呢?”
君冥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絲毫沒有給佤卜羅留面子。
佤卜羅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當著這么多蟲的面,他作為雄保會的副會長,代表了雄保會,也不好對著君冥一個雄蟲發脾氣。
“我今天來這,有正事要找君冥閣下。”
佤卜羅強行壓抑了不悅的情緒,面露微笑,不急不慢的坐到了君冥對面。
“哦?”
“來找我的?”
君冥倒是沒想到,這佤卜羅今天來的目的,是跟他有關。
電光火石之間,君冥以為是昨天在南玲會所他對霍爾頓做的事情被發現了。
但是又轉念一想,如果雄保會的蟲真的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找到了他控制霍爾頓的證據,此時就不會和顏悅色的坐在他對面陪笑了。
想到這,君冥心里有了點兒底,他十分自信雄保會的蟲是查不出什么來的。
畢竟當他催眠了霍爾頓之后,就收回了自己全部的精神力,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只有一種可能會暴露,就是霍爾頓自己從催眠的狀態下清醒了過來。
阿塔爾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默默的坐在君冥身邊,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形勢。
阿塔爾默不作聲的打量著佤卜羅帶來的那些蟲,他很確信,這些蟲大部分都不是雄保會的。
應該是某個家族的私養的守衛。
一一打量了一番,阿塔爾放松了些。
這些雌蟲,就算是加起來一起上,都打不過他,更別提他現在精神力失控等級幾近于零,使用精神力會更加靈活。
佤卜羅笑了笑,對著君冥說道。
“想必你還記得昨天在南玲會所那個發瘋失控的雄蟲吧。”
君冥懶洋洋的點了點頭。
“昨天是有這么一只雄蟲,只不過我坐的位置距離會場中心太遠了,沒看清多少。”
“只知道有這么一個事,但是沒看清是誰。”
“副會長現在對我說這個,怎么?跟我有關系嗎?”
佤卜羅緊盯著君冥,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換。
“是這樣的。”
“昨天突然發瘋的那個雄蟲,是霍家的霍爾頓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