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一生氣,龍椅上那位必定也要跟著生氣。
那他們在望京哪里還活得下去?
小廝臉色難看,頂著被打腫了的臉訕訕:“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還請王爺、王妃海涵?!?/p>
謝淵沒搭理他,側目來看沈藥,“想去嗎?還是等下次?”
沈藥忽然問:“顧姑娘是一個人來的嗎?”
小廝一開始沒作聲,謝淵冷冷重復:“王妃在問你話?!?/p>
小廝這才如夢初醒,回道:“不、不是一個人,還有顧公子……顧公子也來了!他送他妹妹來的!還有幾個顧公子的朋友,太子殿下說破例,留他們在酒樓……”
這倒是和上一世如出一轍。
沈藥湊過去問謝淵:“但是太子已經包了他們酒樓,我們過去是不是不太好?”
謝淵勾了勾唇角,“作為靖王妃,你不用有什么道德,也不用顧慮什么,想做什么就做,為難別人就行,別為難自己?!?/p>
這番言論,小廝都聽呆了。
沈藥上一世被嫌棄慣了,這會兒被人撐腰到這種地步,有一種陌生但是異常爽快的感覺。
于是她點了點腦袋,“那我們……去?”
謝淵嗯了聲,“那就去。”
酒樓建在濛湖邊,除了岸邊聳立的建筑,還有幾艘大小不一的游船。
小一些的,可供二人泛舟。
大一些的,可供幾十人宴飲。
因為疏散了其他賓客,那些游船盡數(shù)??吭诎哆?,酒樓也很是靜謐。
“想在酒樓吃,還是去湖上?”謝淵問。
“酒樓!”沈藥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