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倒是會寫,但也只有一點點。
這種事,前世今生,她都沒有體驗過。
今日這是第一次。
“緊張啊。”
謝淵重復呢喃了一遍。
然后嘆了口氣,“罷了。”
謝淵咳嗽了聲,“雖說這種催情酒,唯一的緩解之法是與女子親近,但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強求。只是區(qū)區(qū)催情酒,藥效雖強,卻也不算什么,大不了,再昏迷幾日。”
說完,又咳了兩聲,眼看著臉色更蒼白了幾分,看起來痛苦萬分。
沈藥愣住。
她心軟,開始止不住動搖。
且不說上輩子,謝淵是唯一一個對她施以援手的人。
這輩子,嫁給謝淵以后,她很多時候都沾了他的光,他也出手幫了她許多次。
其實,她內(nèi)心很感激謝淵,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而如今,謝淵蒙難,她怎么能袖手旁觀?
何況,她的確是他的妻子了。
不就是親一下嗎!
“王爺……”沈藥攥緊了手指。
“嗯?”謝淵視線轉到她的臉上。
“是不是你親我的話,你就會好受一點兒?”
“是。”
沈藥深吸口氣,終于完全下定了決心,“那你親我吧。”
說著,又閉上了眼睛,向他抬起了下巴,嘴唇微微撅起。
但從謝淵的視角,她這樣更像是英勇就義。
謝淵骨子里算不上一個很溫柔的人,這會兒,反正裝都裝了,也不介意一裝到底。
他低聲:“催情酒發(fā)作得太厲害,我沒力氣了。”
沈藥稍微睜眼:“那怎么辦?”
謝淵瞧著她:“藥藥,你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