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把兩盆種著珍稀靈植的花盆擺在窗邊,而后看向玄都,語氣溫和的問道,“今后有什么打算嗎”
玄都搖了搖頭,他是因為不知道怎么面對師父父才跑出來的,以前不知道這事就算了,但是現在反正稍微總結一下就是挺突然的。
而因為事件太突然他也沒有做出之后的計劃,離家出走,向師叔做最后的考證,投奔師叔,再之后的事就全部都是空白一片了。
原本要不是這事的話其實他也不一定非要來投奔師叔,離家出走了之后他還可以回老家西方的嘛,但問題就是他怕一回去看到準提大人了不小心把這事說出來給準提大人增加煩惱,準提大人平時已經很忙了,不過話說回來,這要不是因為這事他也不至于離家出走啊,他又沒有這種奇特的愛好。
看著雙目中滿是茫然的師弟,多寶想了一下,給了他一個建議,“如果沒有什么計劃的,玄都要不要這段時間就臨時充當一下截教的在煉丹或煉器方面的代課老師”
玄都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后點點頭,應下,“好。”反正他閑著也是閑著,忙起來的話就不會時刻想著這件事,之后他再慢慢調節自己吧。
唉,師尊他老人家為什么就偏偏是喜歡了準提大人呢明明他們看起來一點都不般配啊。
玄都再一次的在心中嘆起了氣,他覺得自己從學園祭的煙火大會到現在為止嘆氣的次數簡直就是比自己以前的數千年嘆氣數量要多得多。
而另一邊,此時依然還在碧游宮的大殿的元始和通天才剛剛掛斷了和自家大哥的電話,然后回憶著剛剛大哥那可疑的陷入沉默,雙雙再也不用克制的笑出了聲。
讓你再說是我們給你潑冷水,玄都對這事的反應看到沒我們這純屬叫正常邏輯,而你是不切實際
然而,所謂樂極生悲,正當兩個掛了電話不用繼續面對大哥所以不需要有任何顧忌的人又一次的嘲笑著老子的時候,元始和通天忽然之間收到了來自西方的、準提的電話,由于著不久前因為師侄前來對峙的心虛感殘留、再加上剛剛和大哥通話完畢的緣故,一瞬間心虛感暴漲的兄弟倆嘴角的幸災樂禍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住了。
元始aa通天就、忽的感覺到挺突然的:
但是心虛歸心虛,再怎么感到突然這電話也不能直接放著不管,畢竟遠在西方的準提看得到他們現在正處于無所事事的狀態還看到了剛才他們的傻笑這一系列事情加起來,他們兩個簡直就是社會性死亡了、哦不,用詞精準一點的話,應該是元始社會性死亡了,通天因為和準提關系比較鐵倒是還好,然而元始就不一樣了,他現在只感受到了一陣又一陣的窒息之感,并且這份窒息之中還摻雜著心虛。
可以說是非常慘了。
準提是在畫完傳送陣的陣臺圖之后想了一下決定直接就和隔壁教的倆人說之前她和小伙伴數完的那幾個打算,確定之后就是按照一貫的流程先給她愛豆打電話了、畢竟通天和她關系最好也最好說話,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元始竟然和通天在一起,但是轉念一想元始也在的話,她還能省事一點了呢畢竟根據往常一向的流程是她是在給愛豆打電話之后然后再給元始小公舉寄信的啊,但是現在元始和通天在一塊兒她就可以通過視訊只說一遍就好了,并且因為她是打電話給愛豆所以看著水晶球中的元始也不需要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