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不瞑目,父母抱著我殘破的身體泣不成聲。
為了幫我洗脫惡名,他們不惜賣房借貸,東拼西湊,只為還清那筆不屬于我的債務。
可徐恬恬覺得這還不夠,她將我父母的姓名和照片掛到網上,污蔑他們是“老騙子”,引導網暴者上門圍堵辱罵,最后二老在絕望中雙雙殞命。
而我的丈夫時宴,順理成章地繼承了我的一切。
利用那筆所謂的“善款”和資源東山再起,與徐恬恬舉辦了盛大的婚禮。
直到死,我才知道,他們早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做盡了齷齪之事!
死前的痛苦與血淋淋的真相交織成網,徹骨的恨意席卷而來。
拉回回憶,我握緊了拳頭,面無表情地推開了她的手。
“他們邀請的是我,你?怕是沒有資格。”
徐恬恬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后便委屈巴巴地看著我,“麓麓,我是見你最近太忙,都沒空陪時宴了。我才好心想著替你參加!順便帶著同事一起撐場面,免得時宴一個人丟了臉……”
不等我開口,時宴便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訓斥我: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刻薄小氣了?恬恬是你的閨蜜,更是為了我著想,你就這個態度?”
說著,時宴看都未看我一眼,竟理所當然地拿起我的手提包,翻出那封邀請函,一把塞到徐恬恬的手里。
“喏,拿著。別理她,明晚我來接你,穿漂亮點。”
他的語氣輕佻又充滿了熟稔的親昵,想必早就廝混在一起了。
“虧你們還是閨蜜,你就不能學學恬恬的善良體貼?看看你那張死人臉,給誰看呢!”
我聽著他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斥責,一把奪過徐恬恬手里的邀請函,慢條斯理地,將它撕成了碎片,揚手灑在她的臉上。
緊接著,反手狠狠甩了時宴一巴掌。
“你一個靠老婆吃飯的贅婿,誰給你的膽子,拿我的東西?”
“還是說,徐恬恬在你耳邊吹的風,給了你當家做主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