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恬恬,更是“撲通”一聲跪倒在警察面前。
“警察先生,都是我的錯!您要抓就抓我吧!跟時宴哥和其他同事都沒關系,他們都是為了保護我才跟麓麓起了爭執……求求您了,不要連累他們!”
她這舍生取義的模樣,把那群沒腦子的員工感動得一塌糊涂,紛紛開口斥責我,“是她先動手的!她用咖啡潑恬恬姐!”
面對性質定性不明,又無明顯傷亡的情況,警察臉上漸漸浮現出不耐煩。
“行了!都別說了!”警察厲聲喝道,“這里是不是你們撒潑的地方!有勞動糾紛就走法律程序!再有聚眾鬧事,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帶回局里去!”
有了警察的嚴厲警告,那群人終于悻悻地散開。
我什么也沒說,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平靜地轉身離開。
公司的這群老鼠屎,是一個也不能留了。
我坐進車里,立刻撥通王律師的電話。
“王律師,幫我擬定辭退合同,公司今天所有參與鬧事的人,不分工齡,全部辭退!另外,把我跟時宴的婚前協議再發我一份,準備走離婚程序。”
“好的安總。”
處理完這一切,我緊繃的神經還未松懈,手機鈴聲卻不合時宜地再次響起。
我按下電話接聽,對面是公司最大的材料供應商。
“安總!你們公司怎么回事?三千萬的貨款早就到期了,為什么遲遲沒有到賬?我告訴你,今天之內要是再收不到錢,按照合同,我們就要向法院申請凍結你們公司的全部資產進行清算了!”
我渾身一僵,正想把錢轉過去,可轉念一想,我突然煞有其事的跟合作商說道:“抱歉,我們公司資金鏈有點問題,現在拿不出現金了,你按照合同,對我們進行清算吧!”
說完,我直接把合作商的電話拉黑。
我當然不舍得拿公司的誠信和未來做賭注。可上一世慘死棍下的感覺太刻骨銘心,這一世,我不允許自己給他們傷害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