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凌久時看到一臉激動的王瀟依,還有兩臉的淡定,還是吶吶出聲,這個只是他們的猜測,并沒有什么證據能證明。
“第六感,女人的第六感。”王瀟依相信自已的直覺。
阮瀾燭看著一臉淡定、胸有成竹的高云瑤,再看了一下旁邊還困惑、納悶的凌久時,心里幽幽嘆息一聲,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啊……
“高小姐也是憑第六感嗎?”
“不是,”高云瑤悠悠地又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不著痕跡地又找了一下調,略帶沙啞的煙嗓女聲響起。
“這里之前常受狼災影響,村民們打的井就是為了躲避狼災,可是某一次狼群再次褪去之后,就再也沒擾過村子,為什么?”
“狼群并沒有被滅殺,我和阮白潔也只是殺掉了一只狼而已。”凌久時思索,很快反應過來,“村子里有什么東西讓狼群忌憚,狼群不敢再過來。”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村子里出沒在井里的女怪……
高云瑤喝完了最后一口茶,談聲感慨一句,“過多的巧合,其背后往往帶著必然的人為。”
“……”
氣氛一時沉寂下來,凌久時慢慢消化著這大量的信息。
“那老板娘的女兒是怎么變成女怪的?”
“……”
高云瑤跟凌久時對視上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不清楚,這種事得問當事人了。”
“先去拿鑰匙吧。”阮瀾燭也沒知道地更多,事情也討論地差不多了,先把鑰匙拿到手里才安心。
熊漆他們三個在隔著火堆另一邊吃早飯,對面的分析討論沒有刻意避著,熊漆和小柯互相對視一眼,心里暗暗心驚,想到老板布置的任務,他們又不由地焦慮起來。
去木匠的路上,一行人閉口不言,只有時不時呼吸出來的白氣。
“木匠沒在?”阮瀾燭環看了院子一圈,沒發現人,不由地有點失望。
凌久時看人表情好笑,想也知道那木匠為什么不在,“他躲著你呢,不想再挨一斧子。”
“那還真是可惜了,我這次可沒打算嚇唬他來著。”阮瀾燭頗為感慨,腳步卻不慢地來到了那停在院子里的棺材前。
指尖往上一抹,放到鼻下輕嗅,皺了皺眉頭,“是血浸的。”
“血?”凌久時納悶地看著對方動作,沒思索出答案。
另一邊的小柯急于族長布置的任務,急聲說著,“那我們快把棺材給族長送過去吧。”
“送?你還真打算給他送過去啊?”看出了對面的著急,阮瀾燭嗆了一下對方才正色道,“木匠不是說了鑰匙在棺材里,我們拿了鑰匙出門就行了,多折騰什么。”
“你……哼!”說不過對方,小柯只能氣哼了一聲,不爽地盯著對方。
高云瑤看著這嗆聲,默然地和阮瀾燭打開棺材蓋。
棺材不重,棺材蓋卻是極重,一時之間,倆人動作吃力。
阮瀾燭不是無私奉獻的性子,當即吆喝對面的三人趕緊伸手幫忙,又不是只有他們要出門,真沒點眼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