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踉蹌后退,臉色慘白,眼神卻亮得灼人!這傷,值了!
在這一世,這對連體人還沒對我做出實質性的傷害,所以哪怕有殺人的想法,或許也判不了多久。
而我,必須要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住手!!」警察怒吼,槍械上膛!數人猛撲,將嘶吼掙扎的陰鷙男子連同身下干癟如破布袋的陸白死死按倒!冰冷手銬鎖死畸形的組合。
陸白被拖起時,眼里已充滿絕望,他艱難抬頭看著我,絕望嘶啞:「你…你怎么發現的…」
捂著流血的腰,我看著他背上同樣被銬、眼神怨毒如實質的「兄弟」,冷笑。
我笑了笑,沒打算搭理他。
其實我早就有懷疑,因為幾乎每一次死亡,都有陸白在我身邊,可我每次又確實親眼見證他沒有動過手。
到現在才知道,因為動手的是他背上的那個孿生兄弟。
是他悄悄地從陸白的后背鉆出,從背后將我捅殺。
保鏢團隊上門時,開門查看的那個瞬間,陸白偷偷溜進來的。
而第二次,我看到車內有
7
個人,是剛好陸白背上的兄弟鉆出了衣服透氣,他的人臉隱藏在黑暗中。
我才會看到車中有七個人,才會產生為什么明明保鏢團隊只有六人,卻對七個人都眼熟的感覺。
而前幾次死亡,每次我盯著陸白在我面前時,他背上的兄弟就會偷偷從衣服內鉆出,一刀抹了我的脖子。
這一切,顯然那些常年和他們混在一起的保鏢們都心知肚明。
可他們顯然早就被人授過意,才會瞞了我如此之久。
而有這個權利的人,除了我那已故的老父親,自是沒有別人了。
如果不是上一個輪回,我鋌而走險選擇再走一遍之前的死路,注意到其中那個眼神奇怪的保鏢,我根本沒有生的可能。
是我在盯著那個保鏢的同時,從他眼球的倒映中,看到了陸白的背在我身后的變化。
此刻,我看著陸白那張和老爺子略有相似的臉,心里涌起一陣惡寒。
陸白是十年前老爺子送給我的保鏢,原來他早在十年前就給自己的私生子安排好了退路,將他的私生子安排在我身邊當保鏢,實則是想將兒子時刻放在身邊。
陸白此刻也不演了,他朝我怒吼著:「秦晚意!你算個什么東西!這一切本來就該是我們的,我們才是父親的兒子,你一個女人能干好什么,憑什么擁有這么大的產業!」
「你當初要是同意父親給你找的男人,好好嫁人,就不會有今天這么多事了!」
「父親早就有意將公司傳給我們兄弟,要不是你一直從中作梗,手握公司的重要項目與客戶不放,還在媒體面前營造父親疼愛獨女的人設,害得父親一直被你架在那里下不來,這個公司早就是我們的了!」
我嗤笑一聲,走到了還在看戲、拿著手機直播的人面前,對著鏡頭坦言:「我秦晚意今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話說清楚。」
「我自幼對自己的要求高,從小到大,成績從來沒有跌下年級前三,競賽獎杯拿到手軟,為了替父親減輕壓力和負擔,
我大學選擇了出國讀金融貿易,
就為了以后把公司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