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的,只要你過得好,小娘就安心了。”
一句話,無盡酸楚蔓延全身。
柳桑月在娘親懷里大哭一場。
傍晚,柳桑月才回侯府。
剛到門口,卻見全府上下都恭敬站著,氣氛異常緊張。
見柳桑月回來,老夫人立即呵斥道:“還不趕緊站好!”
抬眼看去,只見沈嶼風(fēng)的身邊是霖兒,白迎珠正站在二人手邊后方,位置微妙。
柳桑月要往后走,沈嶼風(fēng)卻把她拉到身邊。
他語氣淡淡道:“迎駕時切莫失禮。”
柳桑月一愣,門外響起太監(jiān)尖亮的嗓音——
“陛下駕到!!”
眼見一抹明黃色身影踏步而入,柳桑月忙隨眾人一同參拜。
“參見陛下。”
謝明淵視線掃視屋內(nèi)眾人。
隨即,他卻指著白迎珠對沈嶼風(fēng)笑著問:“永安侯,這位便是你新娶的續(xù)弦?”
四周霎時落針可聞。
沈嶼風(fēng)當即拉著柳桑月上前。
“回陛下,那是府內(nèi)的婢女,這位才是臣的新妻。”
柳桑月在謝明淵玩味的目光下,強撐著行禮:“臣婦見過陛下。”
她也不明白,謝明淵分明見過她,為何卻要故意那樣說。
就見謝明淵饒有趣味大笑幾聲。
“那是朕眼拙了,永安侯,你府上有意思,這丫鬟穿得倒比夫人貴氣!”
沈嶼風(fēng)低聲道:“臣這夫人向來素氣,讓陛下見笑了。”
他一貫喜歡把錯都推到她身上。
柳桑月沉默低頭,一句話也沒說。
謝明淵又看了柳桑月一眼,眼中神色不明。
沈嶼風(fēng)獨自迎著謝明淵走了,其他人并無資格伴駕。
待圣駕離去。
白迎珠湊到老夫人跟前:“陛下這次為何突然到我們府……”
“閉嘴!圣意不得擅自揣測!”
柳桑月沉默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