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看著林浪身后的紙人,有些失落,道:“確實是他,很強。”
“堪比總旗當年。”寧平毫不吝嗇夸獎。
“有些離譜了。”眾人還是不信。
校尉們聊校尉們的,而林浪則是和寧清月聊著:
“你昨日說的情報屬實,昨日我們去捉拿陳立言的妻弟時,只看見到尸體。今日去綠柳樓,亦無一個活人。”
“我手下仵作用神通喚魂未果,只能查出那些人都是昨夜死的,且皆死於燕門手段。”
“燕門?”林浪皺了皺眉,道:“你的意思是,這案子還有其他勢力參與,陳立言只是個擺在明面上的人物?”
寧清月冷冷的點了點頭:
“陳立言大概率是參與者推出來頂鍋的,他們想讓我到此為止,莫要深究。”
林浪細思極恐,難怪那陳立言的動手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他思索了片刻,道:
“寧總旗與我說這些,怕是要失望了。林某修為淺薄,怕是……”
寧清月擺了擺手,道:“莫要說這些,你天資不錯,如不懈怠,此生有望五品。你若是修為淺薄,我身后這群校尉也就不用穿飛魚服了。”
林浪不作答,只是沉默。
他並不想參與這些事太深,昨日出手,也是刀懸脖旁迫不得已。
“我查過你檔案,幼時隨父母為避寧王兵禍逃難至此,傳承了家中紙扎匠門徑,勤懇修為天資卓越,年僅二十便晉升二品【扎骨匠】。四年前你父親於云山尋寶時死於詭異之手,隨后你母親也死於匪修之手,獨留你一人……”
林浪聽的一愣一愣的,寧清月說的有些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寧總旗的意思是?”
“你身世還算清白,且修為不俗,遇事冷靜有度,我欲讓你入我麾下做一校尉,為我左膀右臂,如何?”寧清月盯著林浪的眼睛,很是認真。
林浪被這突如其來的邀請整的有點懵。
“我可以拒絕嗎?”林浪道。
寧清月搖了搖頭:“我覺得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茲事體大,我需考慮。”
“明日給我答覆。”
林浪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整個宴請無人寒暄,各懷心思。
簡單吃了點后林浪也沒停留,告辭之后帶著林大林二直奔東直街。
走在路上,林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