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柜膽子不小啊。”
“陳立言想逃,在下不過是想阻攔,失手……”
“我說的是你捏我腳的時候。”
“啊?”林浪滿臉問號。
寧清月甩了甩腿。
林浪咽了口唾沫。
“寧總旗誤會,我是看您小腳圓潤,啊呸,是小腳冰涼,似有寒氣入體……”
寧清月好看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林浪,好久才道:
“足療這玩意兒不錯,確實舒服,下次繼續……”
“啊?”林浪整不會了。
“女子修霸王門徑的反噬罷了,陰陽失調,腳會逐漸冰凍,你這足療似乎能緩解……
”
林浪汗顏。
這哪里是足療能緩解,明明是哭墳童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
“那林某定當全力為寧總旗做好足療。”
“心思收收,就你今天的樣子要是被京城那些紈絝看到,估計死的會比陳立言還慘。”
林浪不置可否。
不過提起陳立言,他是沒想到寧清月居然一點都沒有追究的意思。
這可是一縣主官,正七品啊!
寧清月看出了林浪的疑慮,道:
“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罷了,別往心里去。只是這陳立言一死,案子反倒不好查下去了。”
想到這寧清月一陣頭疼。
見過莽的,沒見過這么莽的。
自己都還沒開始查呢,他就迫不及待動手了。
“您查的可是販賣人口當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