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爺此時正抱著腿哀嚎著。
斷自己一腿是他和【借魂客】商量好的。
如果自己這一邊沒點子死傷,全圍攻斬妖司的人去了,那也說不過去。
只是沒想到事情似乎發展的不太妙。
林浪表現的戰斗力太強了,居然撐住了陳知縣的窮追猛打。
原本該暴起傷人的紙人們也沒有如預料般襲擊斬妖司的人。
怪啊,怪啊。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了?
同樣覺得奇怪的還有陳立言。
皇道門徑屬於是施政治民的門徑,斗法能力不強。
但這個斗法能力不強只是相對於【游俠】【霸王】【將種】這類。
光從術法上來講,是強於沒有紙人傀儡操控的【紙扎匠】這類門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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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下眼前這個林浪卻仿佛是個怪物一般,以二品【扎骨人】之身,硬扛著自己三品【青蓮印】。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主要攻擊法器六支“攝邪令箭”打了幾個來回,回來的居然只有一根了。
甚至打著打著,那林浪都不需要那寶扇便扛起了自己的【縣印】。
他可是一個二品而已啊,只會扎紙人玩陰招的紙扎匠啊。
寧清月那個實打實的強三品還在旁邊看著,陳立言是越來越著急。
終於,在最后一支令箭洞穿林浪持扇的右臂卻有去無回后,他憋不住了。
一個眼神瞥向還在那哀嚎的劉師爺。
后者也知不能再摸魚,只得悄悄捏碎了手中一支竹筷。
與此同時,紅樓足療館隔壁的窯子里,一群頭戴斗笠遮掩氣息的黑衣人收到了信號正聚在一起嚴陣以待。
為首的漢子心生感應,將那斗笠一揮,露出臉上一道從額頭貫穿至嘴唇的傷疤。
“走著,隨老子殺魚去。”
而這窯子的對面,那是一個麵館。
麵館的老板和小廝早已倒在血泊之中,一個持著戒刀的和尚搜羅著屋里的酒,xiong前的念珠砰砰作響。
聽到對面的窯子里有了動靜,他喝完最后一壺酒。
“佛祖,酒頭陀這便要去送人來釋土了,您老人家接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