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病房門,秦深居高臨下地盯著我,一雙好看的鳳眸里是毫不掩飾地心疼和后悔:
“對不起,月月。”
“當年你爸媽把你托付給我,我就該照顧你一輩子的,不應該你說要和我斷了聯系就順從你。”
“不然,也不會有現在的事發生。”
“我——”
“不怪你,小叔叔。”
我啞聲開口,聲音像是破掉的風箱一樣,但卻依舊勾起唇角:
“當年的事,不怪你,是我自作主張非要和陸澤琛談戀愛,不聽你明里暗里的勸告。”
“是我自己作的孽,現在也得到報應了。”
“小叔叔,我有點累了,能不能帶我走?”
秦深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突然上前附身將我輕輕抱在懷里,聲音低沉又沙啞:
“好。”
“我帶你走。”
這話在十多年前父母雙亡時,所有親戚都嫌棄我是個掃把星的時候,秦深就這么說過。
現在,依舊算數。
住院的一個周里,外面已經鬧翻了天。
聽說陸氏集團小少爺終于回了老宅,并且大張旗鼓地準備世紀婚禮說要迎娶一個誰都沒聽過的女人進門。
出院當天,姐妹花居然找上了門,兩人輕車熟路闖進病房,將我從床上拽起來:
“都流產了你哪來的資格嫁給澤琛哥?他是不是還不知道你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