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衛淵話說完,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尖叫。
“不,不要啊!”
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手持匕首,狠狠刺向汪家贅婿,狀元郎蔡堃的胸膛。
關鍵時刻,被擋在外面的汪家高手,抓起一旁的酒壺砸了上去。
中年男子手里的匕首改變了軌跡,刺中蔡堃的肩膀。
“啊!”
蔡堃小白臉上的五官都快糾結在了一起,疼得發出殺豬般慘叫。
中年男子拔出匕首,再次朝向蔡堃的哽嗓咽喉扎去。
但這時候汪家的侍衛也都趕到,揮刀挑斷了中年男子的手筋腳筋,將其控制住。
清河雅苑一樓二樓的掌柜,也就是老鴇子,杜三娘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一把抱住中年男子。
“汪少,這是我表哥,他精神不太好,求求你們放了他,蔡狀元的醫藥費我全包。”
“賤婢!”
蔡堃手捂流血不止的肩膀,狠狠踹在杜三娘的臉上。
“我蔡堃乃當今狀元,天子門生,把這個狗東西拖出去宰了,另外杜三娘管教不嚴,掌嘴一百。”
杜三娘把希望寄托在衛淵和梁俅身上,雙膝跪地不停磕頭。
“兩位世子,看在往日交情上,救命,救命。”
梁俅不屑地癟嘴:“就是一個老鴇,本世子和你有雞毛交情,管你那破事。”
但衛淵卻是搖了搖頭,回想曾經,因為自己一次偶然幫過杜三娘的忙。
所以很多次汪滕給自己下套做局,這杜三娘都隱晦地提醒過自己,只不過那時候自己太傻逼,沒聽懂三娘話里面的提醒。
“賠償再加上放三娘和他表哥一馬。”
汪滕連忙道:“那五萬兩銀子,可就得變成三萬!”
“好說!”
其實五萬兩銀子太多,汪滕肯定不會給,討價還價后,最多能給三萬兩。
放了一個老鴇子和她表哥,傷了一個贅婿小白臉,對汪滕來說都無所謂,對衛淵更是沒有關系。
他們倆就是利用這件事,互相之間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拿著贏來的一萬兩銀票,以及三萬兩賠償,衛淵得意地對梁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