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衛淵伸出一根手指。
“一斤?”
衛淵搖搖頭。
“一壇?”
衛淵還是搖頭:“是一直喝!”
“世子,為了不讓他人起疑心,我就先走了。”
歐冶子恭敬地對衛淵拱手。
張太岳看向公孫瑾:“瑾兒,不是傳言,天劍司的歐冶子,與衛淵不對付嗎?”
“老師你自己都說是‘傳言’啊,傳言怎能信。”
“師尊,我也走了,明天您有空的話,還請教我幾道算術題。”
衛淵微笑著點點頭:“可以。”
張太岳瞪大老眼:“不對勁,這不對勁啊,祖世充絕對和衛淵是敵對的,所以才被南昭帝在欽天監多加一個祭酒的職位,這咋還叫師尊了?”
“老師,你自己也說了,因為和主公不對付,所以才被南昭帝封為祭酒,如果他們是師徒,南昭帝的小心眼,所謂的制衡帝王心術,怎能給祖世充封官。”
“也對,也對……等等!”
張太岳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公孫瑾的衣領:“祖世充的師父是誰?”
“算圣!”
“那…那他為啥叫衛淵師尊?他…他有幾個師父?”
“我家主公一人!”
“臥槽!”
一代大儒張太岳,竟被逼得爆了粗口:“這世界太瘋狂了,衛淵是算圣?”
公孫瑾點點頭:“我家主公的確是算圣!”
衛淵渾身一震,磅礴的炁爆發而出,將體內的酒氣全部逼出體外。
張太岳雖是文人,但卻對武道也略知一二,不由眼神微瞇。
“好深厚的修為!”
衛淵笑著走過來,對張太岳行學生禮:“老師,你曾也教導過我詩詞歌賦,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與老師您交談,必然不能有酒氣,這是尊師重道的一種。”
看著模樣相同,但氣質與曾經大不相同的衛淵,張太岳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點點頭。
“我想與老師賭一場,不知道老師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