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著點!”
衛淵說完,對慕千秋道:“我說你記下來,將這副藥四碗水煎成半碗。”
隨著慕千秋走后,衛淵看向王玄策:“什么情況?首戰失敗,還把南昭帝送對面去了,這可不是我爺爺的真實能力啊。”
“哎~首戰告捷,是第二戰敗的。”
王玄策長嘆一聲:“雖然天狼軍人數比我們多,但我衛家軍也不怕,就算以北冥關守城也可以擋住天狼鐵蹄。”
“可壞就壞在首戰告捷,南昭帝又上來收買人心的勁,想要在衛家軍面前表現明君圣主那出,犒勞三軍,加餉,給酒給肉!”
“這不是很好嗎?”
“可南昭帝沒給自己的車夫啊。”
“嗯?車夫?”
第二天一大早,東夏,大金國士兵進攻,我們這邊一個個身上還帶酒氣,南昭帝以為還會大獲全勝,就上了戰車奔赴前線,親自擂戰鼓……”
“結果,忽然冒出來幾十萬的天狼軍,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車夫因為對南昭帝不平等對待,懷恨在心,趁亂拉著戰車沖進敵方陣營。”
“衛公親自去救人,然而被包圍重傷,群龍無首之下,丟了北冥關。”
“大魏版的羊斟慚羹?”
衛淵一拍腦袋:“這廢物南昭帝,連落一群不能落一人的道理都不懂!”
“報!”
一名斥候跑進來,向王玄策單膝下跪。
“上將軍,一萬天狼軍在三十里外,討敵罵陣。”
“避戰,死守,無論對方罵什么,都不可以出去迎敵,小心中了敵方的誘敵之計!”
“慢!”
衛淵出言,可斥候鳥都不鳥衛淵,轉身就走。
“臥槽?老子就算不是衛家世子,也是身披蟒袍的大官,說不鳥我就鳥我?都這么裝逼嗎?”
王玄策尷尬地道:“世子見諒,衛家軍都這樣……”
衛淵對王玄策道:“還擔心中對方的誘敵之計,其實你已在局中而不自知。”
“啊?我啥時候在局中了?”
衛淵對王玄策問道:“城里還剩下多少糧?”
“夠一個月的。”
“外面難民哪來的?”
“附近被攻破的城池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