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掄起胳膊,狂甩了她幾十個耳光,“啪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如此美妙。
想起妹妹婚禮被打的耳光,我打的更起勁了。
“……97、98、99、100?!?/p>
林桑桑的臉被我揍成了豬頭,滿嘴是血,再也說不出話來。
餐桌上那鍋雞湯還在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我溫柔地托起林桑桑的下巴,指尖擦過她臉上的血跡:“瞧瞧,都受傷了呢”
“受傷的人最該補補了?!?/p>
我舀起一勺滾燙的濃湯,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吹了吹,“來,我喂你?!?/p>
她拼命搖頭,湯汁濺在她顫抖的嘴唇上。
我猛地掐住她的臉頰,強迫她張開嘴。
“唔咕嘟咳咳!”
整勺熱湯灌進喉嚨的瞬間,她的瞳孔驟然放大。
滾燙的雞湯順著食道燒下去,她像條離水的魚般劇烈抽搐著,終于徹底癱軟在椅子上。
“這次”我輕輕拍著她燙紅的臉頰,“是真的暈過去了呢?!?/p>
陸懷州在旁邊的椅子上瘋狂扭動,塞著抹布的嘴里發出“嗚嗚”的悶響,額頭上青筋暴起。
我走過去,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臉:“別急,很快就輪到你了?!蔽衣冻鋈陉憫阎葑炖锏哪ú?,指尖在他蒼白的臉上輕輕劃過。
他急促地喘息著,聲音里帶著哭腔:“念念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以前連螞蟻都舍不得踩”
“啪!”
一記耳光打得他偏過頭去,血絲從嘴角滲出來。
“裝什么深情?”我掐著他的下巴逼他抬頭。
他渾身發抖,繼續說道,“念念,我知道那你對桑桑有意見?!?/p>
“可桑桑只是我的養妹,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關系都沒有!”
“她快不行了”陸懷州聲音發顫,“鬧出人命你我也救不了你!“
我低低地笑起來,手中的鐵棍在火光中泛著暗紅,
“你口口聲聲叫我念念,就沒發現我根本不是她嗎?”
我突然將鐵棍抵在他胸口。
“滋—”皮肉燒焦的聲音伴隨著凄厲的慘叫。
“妹妹總說,你是她心口的烙印。”
我欣賞著他扭曲的表情,一筆一畫的烙下妹妹的名字,
“現在,我讓你永遠記住她。”